我不禁失笑说:“是啊,可酸死我了!”
他沉下脸,说:“你应该吃醋的。”
我不禁笑道:“我为什么要吃醋呢?”我看了看他,脱口而出:“我只是把你当弟弟,仅此而已!”
“可是我不是你的相公啊!”他不满,我亦懒得再同他争执,只吹熄了灯,自己下去歇息了。
他重重的跌到床发出巨大的响声,似乎尤不解气,心里好笑,不禁摇头自语:“果然还是个孩子呢!”
第二天起来,红灵早早一身隆重的装扮最先进来,我看着她面脸喜气的样子不禁笑问:“可是有什么喜事啊?瞧你这眉开眼笑的。”
她红了红脸,说:“今日少将军正式给我开脸了。”
开脸不过是纳妾的一个小小仪式,也不通知亲,更不会喝喜酒什么的,只是正式的接红灵去他房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