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狼狡猾,在摩纳再捡树枝的瞬间,它也不鸣不叫了,只是忧伤,又似乎又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再迅速看了那头母狼的尸体一眼,而后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定,猛的朝到扑过来。
我连尖叫都忘了,心想,吾命必定休矣!
就在我闭着眼睛等待着预期的疼痛时,却感觉一阵迅速的冷风吹来,腰被人拦截一抱,就飞了起来。
睁眼一看,正是摩纳抱着我。
再一看后头,那白狼也在拼命的追赶。
而这树林过于繁密,树枝又被雪沉沉的压了下来,而且摩纳还带着我,根本就飞不远,这几乎是等于在弹跳。
飞几步,又需落到地重新起步。
那头狼却没命似的奔跑起来,想起它看母狼时那眷恋的眼神,我就不禁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