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那脚蜾还很热,就如发高烧人的额头一样,这样揭开了袜子和靴子,虽然疼的死去活来,但过了一会,被这冷气一吹,似乎舒服了不少。
我立刻明白,这脚是需要冰来缚的,就如感冒的人,用冷毛巾敷一敷,不就会减少疼痛了吗?
当下不多说什么,忙戴手套捧了些雪敷到脚,这简直比任何灵丹妙药还管用,那撕裂的疼痛立刻减轻了不少。
疼痛减轻了下来,我似乎觉得胸腔的汹涌也没那么难受了,于是把脚那些雪趴开,免得融化成水会把脚洞怀,也不穿鞋子,就这样让脚裸露在外面,把鞋子外资垫在下面,让脚吹吹风。
靠着树杆,似乎找到了依靠,只等着四娘回去叫宋唐来救我。
也许是受伤过重,眼皮渐渐的沉了下来,我告诉自己不可以睡,免得一会他们人来了,叫我听不到,但我的眼睛却很没出息的越来越沉重,只好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