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回过神,已经不悦:“王子,这是女眷居所,您就这样闯进来,只怕与礼不合?”
他一掀袍子在适才宋唐坐过的那张椅子坐下,说:“我的名字叫笑愚,你记住了。”
温润间,含着几分霸道,笑愚?有人叫这个名字吗?
“在蒙古,人人都唤我为铁木王子,不过自我六岁那年,便起了这样一个名字。”他说起前尘往事,居然眼里有了一丝一闪而过,快的几乎让我以为是自己错觉的阴恨,莫非他有童年什么不愉快的阴影?
唉,可惜了此等美色,也难怪他妹妹屹然对宋唐的样貌觉得并不惊讶了。
“那么,笑愚,请问你闯进来,寻我何时?本宫身体不适,才醒过来,不适宜见客,你不觉得,有些失礼吗?”我笑吟吟看着他,是生疏的得体<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