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传?”他笑着反问我:“我可是王爷,想来便来,还有谁要通传。”
我无奈的叹息一声,道:“子夫,你谮越了。”
他也不说话,埋着头道:“我那天就那样走了,你也不关心我,今天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不安慰便也好了,还来责怪我。”
他无限哀怨的看着我,眼里满是怨妇的模样。
我叹口气,这才想起,他那天大闹婚礼跑掉后,我们一直还没有见过面呢。
“子夫,你这两天还好吗?”我仔细的看着他,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脸色憔悴了许多,眼睛下面的青黑看来,一直都没睡好的。
“子夫,你知道我去香了?”脑子不知道怎么灵光一转,就想起了那封让我脚烫伤的信,能那么轻易送到我手里的,必定是熟人。
“知道啊,怎么了?”子夫显然脑子转不过来我一下两问两个问题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