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你的,你不必说,只是我希望你也不要再跟我提起中原的事,尤其是诽谤宋唐,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比你清楚,不用你来告诉我。”我懒得再同他罗嗦,放下车窗,不再说话。
“你为什么总为他找借口呢?”笑愚在外面,许久后才叹息一声,接着,我听到了马远去的声音。
策马奔腾,过了两日后,我们已经渐渐的要出了长安管辖的地届了,我的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已经可以独自骑马。
可笑愚那厮偏偏以我身体不适为借口,硬是要我跟他共乘一骑,我无计可施,只好依了他。
因为我可以感觉到,这几日他们紧张了许多,大约是有南越派人来追捕了。
只是又过了几日后,笑愚精神又放松了,他告诉我,已经没事了。
当时是晚,我们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山边停下,山脚下,有一波翠绿的湖水,他告诉我这个小时时,我正坐在河边洗脚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