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王父,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接下来的几日里,便是葬蒙古王,新王登记,王后册封。
该接待的人接待了,该来看望恭贺的人都来了,几连黄天和摩纳,也派人前来过了。
这是这些人我都没有见到,我只在必要的礼仪,有人请才去的。
整整过了十天后,当地的积雪厚的足已没到我膝盖时,我才再次见到笑愚。
他已经焕然一新的装扮了,是蒙古王的的装扮,如今,他已经是铁木王爷了。
我当时站在那里见到他,迟疑了半晌终是一句:“笑愚,你来了?”
他点点头,无限的疲累,在我坐过的椅子坐下,道:“我来了。”
一时间静默无声,聚萍端来了羊奶酒,我亲自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