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狠狠瞪了我一眼,跟身旁的人吩咐了几句,也不知道说什么,那人下去了,他却重新坐下喝茶,再不多说一句什么。
过了一会,那个被吩咐出去的人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根白的绒毛丝带,很长,我大约看了一下,应该有一米。
呆子的尽头,是一个圈圈,圈圈有个暗锁,周围镶着一圈白的珠子,与带子的颜色遥相呼应,甚是好看。
我心里立刻明白了,不禁从那人手里接过,感激看了一眼笑愚,诚心道:“谢谢你。”
“我又没说给你。”笑愚这次非常镇定的喝了一口茶,笑说。
我也不生气,径直拿起那个,把火火提了出来,往它脖子一套,再往我腰见一系,就成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