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地柔滑的紫檀色长袍,颀长伟岸不带酒气的身形,一丝不苟束起的墨发,微微勾起的薄唇。
莲帐掀起,男人二话不说,一把抓起她的脚踝就往床沿拖,半眯利眸拎着她迫使她半跪半匍贴着他上下起伏的胸膛,大掌探在她的脊背上,而后下游……
她半跪着,盖在身上的锦被全滑了下去,露出她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做男女之间的事,闷哼一声,想取藏在枕下的发钗去刺他。
“疼?”大掌在她挺翘的**上微微使力。
“啊!”她一声惨叫,伸出去的手仿若碰到碳火般惊缩回来,改为扯住他冰凉的锦袍:“放开我!”当然疼,他又不是不知道板子的轻重!
耳下贴着的胸膛,感受到的竟是强而有力却慢半拍的心跳,这个男人的心跳频率似乎只是正常人的一半。
男人深邃的眸子闪着淡淡的紫色妖魅,大掌由背部移到胸前,贴住她半个左胸,嘁了一声:“呵,原来有护身真气,难怪死不了!”
她忍着痛奋力挣扎了一下,冷道:“除非你亲手取我的脑袋,否则我会活得比你长!”
“是吗?”他勾唇笑了一声,陡然放开她,让她重新跌坐在榻上,居高临下睨着她:“你厌恶我?”
一双深沉的眸,将她的娇躯淡淡打量了一番。
她敛去最初的惊慌,揽臂取被将身子包裹起,冷瞧他眸中那不寻常的紫色,“板子挨过了,黑牢也呆了,接下来呢?”不错,还看得出她厌恶他。
犹记得席间他对此事只语不提,只是静静听着爹爹哭诉大哥的惨死,偶尔啜一口酒,吃一口菜,面上极是沉静与冷峻。
爹爹见他不追问,索性将错就错,认了这门亲事。并欢天喜地接下白杨的职务,打算举家迁往洛城,进总号发展。
于是,她成了名正言顺的御敕府侧夫人。
“你说呢?”他反问她,眸中一冷,掀袍上榻来。而这次他是直接将裹她身上的锦被尽然掀去,大掌一把掐住她的腰肢,用长腿分开她修长的双腿,薄唇贴在她耳边:“嫁进来了,难道不想成为本少主的女人?”
低哑着,反剪她的双手,身下动作果真不停。
“你?”她大惊,身子被猛然往后一抵,立即痛叫出声:“我不想成为你的人!”
可是已经迟了,他利眸中闪烁起来,不顾她臀部上的疼痛,抱紧,进入,利眸如鹰紧紧盯着她,不见一丝**。
她整张脸都扭曲起来,想起山上草丛间的那一幕,陡然抓起放在枕下的钗子朝他刺过去:“不是每个女人都想成为你的人,你给我出去!”
他的身子震了一下,不是为那支刺入他背部的玉钗,而是为身下进去后没有碰到的障碍。没有动一下,退出来,放开她,却笑着站起身:“不是完璧没有关系,只要已是本少主的女人!但是女人你记得下次在枕下放刀子,刺本少主的颈间动脉,这样才能一刀毙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