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府邸。
马玩和几个偏将在研究如今城中的战局,魏军攻击的越是猛烈,他就越开心,看着的沙盘上已经全部入局的魏军,他嘴角一咧。喃喃自语:“曹洪,这一战,某要是不能把你留下,又有何颜面面对先王!”
“将军,从天亮开始,魏军的攻击就凶猛多了,我们的第一道防线,恐怕是守不住了!”一个偏将道。
“那就退守第二防线!”
马玩淡淡的道:“我们只要在坚持一个下午,就可以了,逼不得已,可以退到刺史府的防线,而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拖住他们!”
“禀报马玩将军,魏军左右两翼,突然放弃进攻了,退兵出城了!”
这时候,一个战甲染血的校尉大将走进来,禀报的道。
“什么?”
马玩闻言,浑身一颤,双眸一瞪,死死的看着这个校尉,神色有些狰狞:“退兵?难道他们发现了什么?”
“莫将不清楚,但是左翼的衡量驰道的魏军兵马已经全数退出,我们的斥候兵吊在他们身后,发现,他们已经出城了!”
校尉禀报的道:“右翼的魏军也是如此,已经出城了!”
“禀报马玩将军,南街口的洪就将军求援,魏军增兵,南大街被魏军连续攻破三个街口,已经逼近南街口关隘了!”
突然,有一个传令兵走进来,拱手禀报。
“强攻南街?”
马玩闻言,顿时有些凌乱了,心中有些疑惑:曹洪在玩什么啊?左右两翼退兵,而中间增兵强攻,到底目的所谓何也?
“将军,会不会是他们想要集中兵力啊?”一个偏将道:“攻打我们一处,想要强力破阵!”
“不会!”
马玩摇头,道:“在这城中,战场本来就狭窄,街道在宽敞,有房舍阻挡,他们有多余的兵力都使不上来,集中兵力?他们不需要。”
“那魏军这是什么意思?”大堂里面所有人都不太明白了。
“不管他们的意图了!”
马玩沉吟了一下,他能被马超委以重任,镇守并州,也不是一个悠游寡断之辈,迅速的下了决断,冷冷的道:“传令,全军反击,必须要拖住主力的魏军,不得让他们主力兵马脱离晋阳城!”
“诺!”
一个偏将领命走了出去。
“拿我头盔和兵器来,某要亲自会一会这个曹洪!”马玩冷冷的道。
“是!”
亲兵把头盔给马玩带上,把他兵器抬上来,马玩一手抄起城中的的巨矛,直接走出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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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
南街口的战事依旧的激烈,而且是呈现一种僵持的局势,不过攻守之间的双方已经调换来一个的方位,凉军主攻,魏军主守。
魏军不断的撤兵,将士从进攻到防守,边打边退,向着南城门的方向撤退起来。
“其他的兵马都撤出城了没有?”
曹洪骑在马背上,目光有些阴鸷。
“将军,其他的兵马都撤出去了,如今就剩下我们一万兵马依旧被拖在城里面!”
身边的一个副将低声的道:“凉军对我们的攻击突然变得很猛,我们一旦掉头,就会把背脊露给敌人,伤亡惨重,根本无法退兵!”
“将军,现在马玩的反应,更加证明了,他就是想要拖住我们,不能等了!”田丰神情凝重起来,道:“你边打边退,我出城策应,集中兵力,突破晋阳!”
“好!”
曹洪头,这一战打到这一个份上,他要是还不相信田丰,就等以自取灭亡,他把暗金色的兵符递田丰,道:“此乃吾之兵符,汝只要持着此兵符,左右两翼的兵马,皆然受汝之节度!”
田丰是太尉府的人,除非有圣旨在身,不然只有出谋划策的建议权,没有统兵的权力,只有手握兵符,左右两翼的兵马才能听命。
“将军放心,即使是吴军和凉军联手,吾等也一定能杀出一条血路来的!”
田丰接过兵符,神色坚定,淡淡的一句保证,然后策马倒头,离开了晋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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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城郊外,西侧,三十里的一个山坡,安静的山坡之上,兵马如云,一面面的血色狼旗悄悄的升起来。
“城中情况如何?”主将黄忠四平八稳的坐在一个以搭建起来的临时营房之中,看着幽州第三师斥候团团长,问道。
“将军,魏军有一支兵马,突然从西城门出城了!”斥候团长持兵俯首,回答:“正在南下!”
“出城?”黄忠微微皱眉:“难道计划败露了?”
原计划是围在城里面大,这样比较好歼灭。
“看来田丰是警觉过来了!”
陈宫微笑的道:“前晋国太尉,一手辅助袁绍打下晋国江山的田元皓,果真一丝都不能看,我们都还没有出兵,居然从蛛丝马迹之中嗅到我们的南下的味道!”
“看来计划要改变了!”黄忠沉声的道:“他们既然有准备,这一战,有些难打了!”
“难打也要打,难不成,将军是来郊游的吗?”陈宫沉声的道。
“打,当然要打,传令,让朱雀营和黑甲精骑先行出击!”黄忠目露杀意,冷然的道:“务必把这一支兵力给本将军拖住,我们主力马上就到,从西城门出城了,一定是他们左翼兵马,不能让他们左右两翼和主力汇合!”
“诺!”
一个亲卫闻言,拿着黄忠的令牌,立刻去传递军令。
“雷钟!”
“末将在!”
“这一战,是第三师的战场!”
黄忠冷冷的道:“本将军想要洗掉幽州军的耻辱,你幽州第三师也要洗掉自己的身上的耻辱,魏军主力要是脱离晋阳,必然只能从吴月坡,南下阳邑,吴月坡归你!”
吴军南下,为了避开魏军耳目,并没有全军南下,只有第二师第三师,还有黑甲精骑和朱雀营,加起来有将近两万五千多兵马。
雁门的第四师和第九师,是防备凉军突然变卦,毕竟在这临阵合作的事情,谁也不能保证,什么时候翻脸。
“末将领命!”
大汉雷钟双眸闪烁着幽幽的战意,躬身领命。
“这时候,成宜也该动了吧!”
黄忠冷笑一声。
“他在东侧,应该比我们心急!”
陈宫淡淡的道:“毕竟,我们和魏国只是敌人,他们可是血海深仇啊!”(未完待续。。)
ps: 拾一的工作,一般是月初轻松月底比较忙,所以,这个月欠下的账,下月初一一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