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双方之间还隔着一层屏风,少年立刻缩回千工床的阴影中,再一纵身,后背贴住床顶,手脚攀住花格,屏息敛气不敢稍动。
只听外面那人忙忙碌碌,却是在打扫房中家什,渐渐绕过屏风,进了千工床后,把外间用掸子轻轻扫过一遍,似是有些累了,扭身就往床上一倒,发出猫咪般的舒气声。
这惬意的呼声余音未尽,榻上的少女与床顶的少年已经四目相撞,迸发出惊恐的火花。不过比起全无心理准备的女方,男方的动作当真是有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威。双手一松,大半个身体倒挂下来,一手捏住了少女的咽喉,另一只手并指为剑,点在少女的双峰之间,迸发出蓝色的电弧,立刻瘫痪了猎物的抵抗能力。
不等少年松上一口气,外面突然响起了追魂一般的急促敲门声。而他手下这只猎物似乎就是这间小院的惟一人口,过了半天都没第二个人去应门。少年只得祈祷外面那不速之客早点耗尽耐心离去,可怜天不遂人愿,等到来人耐心耗完,却不是悻悻退走,而是纵身一跃,从墙头跳了进来。
听见风声入院,少年只有在心里连珠炮般的叫苦,再看爪下猎物眼露喜色,只得咬一咬牙,先伸手捏扁了她头上的银铃,再将她也捞上床顶,贴身挟紧。
他这一连串动作下来,加上心情紧张,身上已经有了些微汗气,那银铃少女何曾这么近距离的接近男人,被他猿臂一挟,热气一冲,加上麻痹未消,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跟化了一般,软绵绵的娇躯黏在少年身上没得一丝空隙,真是又羞又气,恨不得拿愤怒的目光把他烧成飞灰。
少年没空注意她的感受,只听见外面那不速之客一边“叮呤、叮呤”的叫着,一边就往屋里走来。听那声音,分明就是此地的正牌子主人严瑛,至于她口中的“叮呤”大约就是自己怀中这俾俏的名字了。
“这死丫头,乘我不在又到哪里去野了?”
叫了几声没有人回,严瑛也不甚在意。她性子不够精细,又素以豪杰自许,待下人很是宽松。这会儿见院里没人,进房后就自行宽衣解带,片刻之间,竟是脱了个一丝不挂。直叫透过花格空隙偷看动静的少年看直了眼。
光了身子这还不算,这严大小姐竟然脚尖一挑,摆了个金鸡独立半开屏的架势,然后慢慢地向后倒下腰来,玉臂舒张,反撑住地面,把扎细的蜂腰弯成了一张圆弓,胸前那对高耸的雪峰,这样都没塌了形状,随着她躯体的扭动轻轻颤栗,就象一对受惊的玉兔。
少年喉头一耸,差点就挤出半声呻吟。想要闭了眼不看,却又舍不得如斯美景,目光就跟用了520胶水一样粘在了那雪白的玉体上怎么也挪不开。
这时,严瑛已经把另一条修长的也举了起来,姿势从铁板桥换成了平空一字马,让居高临下的少年把她的白虎本色瞅了个真之又真,接着她以手带腿向胸腹方向行走,却是蝎子倒爬城,此乃动中求静的功夫。再往后两腿并起,变作三角倒立桩,最后再将手提起只以头倒立,名为朝天一柱香。
看到这个时候,少年也明白过来她是在练功,可能是嫌衣服拘束,毕竟这个世界还没看到有高弹力紧身衣,又是在自己的私闺,所以干脆来了个天人合一,却想不到会便宜了自己。
外面严瑛练的认真,里头少年看得专注,却没注意到自己怀中的俏婢,被他勃如怒蛙的分身往死里抵着,已经羞忿的昏厥过去。
等到严瑛练功完毕,身上也是香汗津津,随手抽了块大毛巾便往浴室去了,完全想不到在自己身后会有一对男女,纠缠着瘫倒在她的绣榻上。
“今天的事要保密,否则你我都脱不了关系。”少年的威胁很直接,叮呤的回应更直接,大眼瞪得圆圆,细眉挑得高高,只差在小脸上写着“做梦”两个字。
少年也不和她罗嗦,对付这种没尝过世道艰险的小丫头,他自然有法子对付。话说当年恶魔岛论文不是白看的,见她不肯合作,立马剥开了她的衣裳。这时叮呤方才真正害怕起来,可是在对方的无极电麻痹下,她连呼救的可能都不存在,当下只有绝望地闭起眼睛,跟着只觉胸前一凉,连最后一片遮羞的肚兜也被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