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风车一般急转,吕布想到了一个损招,但管不管用只有天知道了。不过,就算失败自己的处境也不会更坏,从某种角度来说反而有赚到。
于夫罗见他忽然露出古怪笑容,不知道是想到什么办法折磨自己,连忙绷紧神经准备迎接挑战。可是,吕布的动作却是一把撕开了她胸前的衣服。
“你干什么!?”星辰幻境中是没有风的,于夫罗却觉得似乎有一团冷风入怀,不由尖叫起来。
“gan你。”吕布的回答简洁明了。“我是不知道怎么解阵。可我知道,你衰成这个样子,阵法却仍不崩溃,十有是将自身精元与阵势结合在了一起。那么,只要我破去你的处子之身,让阴元走泄,就有很大机会让阵势不攻自破。”
于夫罗脸色一僵,吕布所说的,正是她惟一没有想到的破绽,连忙奋起余力挣扎。一时间,竟然还真把吕布闹得有些手忙脚乱,但到最后,气力衰微的她仍然被反剪双臂,像头小母狗般被按倒在地上,最后的衣物也被撕去,一杆如烧红的铁枪般的硬物悍然刺入了她的体内。
于夫罗痛叫一声,嘴角迸裂,鲜血和脸上流下的眼泪混在一起,灌入口腔,又腥又咸又烫:“不——!”
就在她被破瓜的瞬间,吕布注意到四周的星河幻象开始变得模糊,然后仿佛被大风吹散,重新露出了山神庙和广场四周的火盆旗幡。
“成了!”吕布兴奋了,驰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有力,每一下撞击都让于夫罗有种心脏要从嗓子里跳出来的感觉。
一开始的疼痛渐渐麻木,继而被麻痒取代,痒到极处,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让她有股想要抓挠什么东西发泄的冲动,可双臂被吕布扣在背后,根本动弹不得。当这股冲动无法借助肢体动作舒泄时,于夫罗忍不住发出了小小的呻吟,等到痒劲开始衰退,肚子里面又生出一股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溶化的酸劲,这时她终于无法控制地大声叫了起来,那声音就同她在草原上听过母狼交pei时的嚎叫一般,屈辱与快感交缠上升,极端的灵肉刺激使她在感觉到有什么火热的东西涌入体内时昏了过去。
吕布心满意足地拔出凶器,失去支撑的少女身体立刻如没了骨头般瘫了下去。这时他才发现对方已经失去了知觉,伸手一探脉象,还好,除了虚弱以外没查觉有什么别的问题。当然,精神上受到的打击会不会留下心灵创伤,就在不在他关心的范围内了。
扎好腰带,吕布打量了一下四周,本想毁去广场边上的那些旗幡,可看那破破烂烂的样子实在不像什么宝物,可能就像符纸一样属于消耗品,没必要在上面浪费力气。
不过,脚下的这个少女要怎么处理?先奸后杀这种行为太没美感,而且打骨子透着心虚。反正自己也不怕她报复,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也可以把人带回去慢慢*教,但今晚情况特殊,还是放生好了。
脱下身上的玄色礼服,盖住少女的身躯之后,吕布才迈进山神庙。一眼就看见被供在神案上的严瑛,检查一番发现她只是因为某种药物的作用昏了过去,也没有激发内伤。吕布彻底安了心,打横抱起佳人,往外走去。
一出大门,吕布就看见于夫罗披着不合身的礼服跪在地上,手执钢刀,正要抹脖子。
“别想不开!”看到这一幕,吕布想也不想,伸指隔空一点,电流如毒蛇般在少女腕子上蛰了一口,逼她松手丢了钢刀。
“打输了就去死,你这哪像练武之人。世上高手千千万,你应该去遍访名师,练好武功再来找我。”吕布走到于夫罗面前站定,见她对自己的说话有反应,但眸子依然黯沉无光,便又接着开导:“至于说别的,不就是一块膜吗?比脸皮还薄的东西,破就破了,只当是被……被狼咬了一口,总不会比掉了肉还痛。”
于夫罗的双眸火光一闪,但终是没形成气候。吕布这下有点挠头,该怎么劝呢?女人就是麻烦啊,有心一走了之,脚却像是钉在地上似的挪不开步。
对了,这丫头和他师父来中原是干什么的?
吕布忽然想到这个问题,接着联想起史书上记载的一件边事,那就是南匈奴政变。于夫罗其父羌渠单于被杀,须卜骨都侯被立为单于,于是于夫罗赴汉廷申诉苦情,其后一直留居汉地。难道说,这对师徒是因为这个缘故才来到九原的吗?
死马当作活马医,吕布不负责任地抛出了杀手锏:“人想死是怎么也拦不住。不过我很好奇,等你死了,你父亲留下来的子民和单于之位会由谁继承?说起来咱们也算是有过夫妻的缘分。不如你留份遗书下来,让我去捡个便宜吧!”
“咔嚓”吕布把脚一缩,险险躲开了于夫罗的一口白牙。见少女眼中已经有了生气,他哈哈大笑,也不再多做停留,展开闪电步,抱着美人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