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供奉严家祖宗的庄严之地,严重整整衣服,稳住呼吸先冲着上面的神位行过大礼,然后就在严雄猛揉眼睛的动作中,跳上神案,把供在神龛最上面的严家始祖雕像给推转过身,也不知开了什么机关,就从像身中掏出一个长大的乌檀木盒。
取出木盒后,严重把神像转回原位,跳下来为刚才的冒犯给列祖列宗又叩了一遍头,才起身拿了块麻布把木盒包好,交到严雄手里。
“你马上跑一趟吕家庄,把这木盒亲手交给吕布。然后告诉他……”严重停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将说出口话有多沉重,但已经别无选择。他皱着眉头大吼道:“告诉他,当他能够拿起盒子里面的东西来到我面前时,我会给他机会争取他想要的!”
严雄表情既迷惑又有些恐惧,但在父亲的积威之下,他就跟自己的大哥一样,只能点头应是。
“严伯他竟然这么说!?”吕布很诧异,早上严重在自己表态之后,一言不发地拉走了严珐,然后转头就叫二儿子带来这么一句话,还有个怎么也打不开的神秘木盒。到底是什么意思?
严雄一点头,汗珠子乱蹦,落到茶碗里的也有不少,他却毫不在乎地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拔腿就走。
“严二哥请留步。”吕布连忙追上去,他本来想问严重回去后有没有说些什么,但转念一想觉得这话儿不合适问人家儿子,于是临时改口:“请问贵庄今早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严雄脚下一顿,似乎想回头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当了一回锯嘴葫芦,摆摆手大步流星地去了。
“我怎么看二哥他有点落荒而逃的架势?”严瑛很不客气地评价。
吕布也皱眉,隐隐感觉到,在严重回去之后肯定有什么变故发生。只是他再怎么也没想到,袁家人会来得那么快。
“情报不足是没法做出判断的。”吕布很干脆地停下无意义的思考,伸臂挽住严瑛充满弹性的小蛮腰,开始表殷勤献爱心。“夫人哪,咱们还是先回房里,让为夫替你运功疗伤要紧。”
“那个盒子怎么办?”
吕布耸耸肩:“你我都打不开的东西,还怕哪个小贼惦记不成?”早上自己为了严珐大放王霸之气,严瑛面上没什么表示,心里却不可能完全没有芥蒂。这是女人的天性,跟性格大不大方没有关系。因此,现在自己万万不可以再表现的太热心。
果然,听了吕布这番话,严瑛嫣然一笑,身体就主动贴了上来。之后,在疗伤前的准备过程中,她也很听话的除尽了身上的衣物,红着脸任由吕布假检查之名上下其手,只是轻轻咬着嘴唇,却不反抗。
心满意足地揩够了油水,正式开始疗伤时,吕布却是战战兢兢,不敢稍动色心,生恐一个配合不好,电极刺穴的力道太大或太深,那便要弄巧成拙,把还没完全骑上去的胭脂马变活色生香的烤马肉了。
等到疗伤结束,吕布和严瑛都感消耗巨大,正要招呼叮呤传饭,却有一位客人不请自来。
“高大哥!”吕布听到这位未来统领“陷阵营”的忠心大将上门喜不自胜,光着脚就跑了出去,握着对方的手大呼小叫。“昨天小弟的大喜日子,你也没能来喝上一杯,实在太不够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