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从一家武馆里走出来,心头疑云更重。按武馆里留守小学徒的说法,他们的师父昨晚也应邀参加了袁家的宴会,同样彻夜未归。
武人……动武……武力……
吕布反复咀嚼,脑海里有某种想法堪堪将要成形。忽然听到一声叫唤:“阿布,你来的正好。过来尝尝这家的水酒,合不合你的心意?”
被突然打岔,吕布脑中那点朦胧的灵感顿时破灭,他没好气地循声看去,只见吕大少从一家酒铺里跑了出来,手中还端着个盛得满满的酒盏。
吕布强笑道:“我对酒好酒坏没概念,大兄您尝过可以就可以了。”
吕大少却硬把酒盏塞在他手中:“好歹也是在你大喜日子的席面上用的东西,你自己不先验过关怎么成?”
对方言之有理,吕布无奈举杯就唇,随口问了一声:“大兄你有没有发现今天街上很安静?”
吕大少不自然地呃了一声:“这个我却没有留意,今时和往日有什么不同吗?”
吕布听他语气有异,抬起眼皮扫了一眼,正正迎上对方毫不掩饰的嫉恨和焦灼目光,心头一凛,忽然出手在吕大少两颊一捏,把整盏水酒从他大张的嘴巴里灌了进去。
以他现在的速度,吕大少直到酒水入喉,方才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吐出药酒。他一边咳嗽,一边慌忙伸指去抠嗓子眼,却被吕布拦住。
“你……”
“好喝吗?”
吕布只是冷笑,手上电劲一吐,穿透吕大少的脉门,当场叫他麻了爪子,烂泥一样瘫在了街上。片刻之后,吕布就见他全身泛红,胯下丑物如旗杆般高高扬起,几乎要把裤子冲破。
“看不出你这小人的本钱倒是雄厚。说,袁家把九原城的武人集中起来想干什么?”
吕大少不答话,舌头像狗一样吐出老长,满脸的血管如同蛆虫般蠕动,眼中的红光越来越盛。看上去只有三分像人,倒有七分像鬼,还是色中恶鬼!
“他在酒里下得是*药么?真是好生霸道!”
吕布看得恶心,脚下一勾,将吕大少的身体踢起,再拍出一掌,将他整个人向着街角的青楼抛去。乒乓声中,吕大少穿窗而入,也不知道压塌了哪位红姑娘的牙床,随后就有震天撼楼的宣淫声在大白天里响彻街道。
吕布出掌之后翻身上马就走,看在吕平的面上,他刚才顺手解除了吕大少身上的禁制。后面的事情,反正是在青楼上折腾,不管他闹成啥样都可以拿钱摆平,也就不是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