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孩子说的话吗?我看着白璐离去的身影,呐呐的想着。
这一天,就在我的瞎忙中,就这么过去了,可今晚不知怎么着,就是难以入睡,全身热得难受,不经想起那有空调的房间,现在该是多么舒服啊。
我翻来覆去,索性起身,想着院里的那口老井,洗洗脸,也是舒服的。
夏季的院子里,并不如秋季来得那般的沉寂,四处可以听到蛐蛐的叫声,连院子里那口本来就有些单调孤寂的老井,现在看起来,也不似那般的沧桑了。至少不会让我想到,贞子从古井爬出来的可怖画面。
可当我真到了井边,看见井的后面竟蹲坐着一个人,也着实让我吓得不清,我刚想高声尖叫,但看见来人的脸,我硬是把那声尖叫吞回了肚里,变成了一连窜的咳嗽。
我边咳,还边激动的问:“白哲?怎么是你?回来了怎还不说一声。”
白哲忙站起身,边帮顺我的气边说:“你别激动,没想到你大晚上的还跑出来,现在呼吸怎样。”
被白哲顺了几个**位按了按,我顿时好了很多,不一会儿,便平静了下来,说道:“行了,好多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哲停下了动作,坐到了井边,淡淡的说道:“今早。”
“咦,我怎么不见你。”我奇怪地问,要知道,我可是天天守在院门口的。
“先去的丞相那。”白哲似乎不愿再谈及这个问题,及其简短地回答道。
“哦。”我答了一声,本来有很多问题想问,可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开口了,气氛顿时显得有点沉闷。
“我已经研制出这个病的预防剂和治疗的药了。”白哲平淡的说着,似乎在诉说着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我听了,高兴地说:“这不是太好了吗,怎么你不高兴?脸扭得跟打霜的茄子似的。”
“你不明白。”白哲有些激动地说,随即看到有些挨吓着的我,继而语气又转为平淡:“药是弄好了,可是没有人敢打我的预防针,也没人敢学,说这是什么巫术,因为他们看见我不停的拿着白鼠做实验,死了几十只的老鼠……”看着白哲不停地诉说着实验的事,我看着白哲,刚才居然一直没发现,白哲那俊秀的脸,此时在月光的照耀下,竟有些诡异的白皙,身子也比原来更单薄。
“很辛苦吧。”我打断他,轻轻地问道。
白哲看着我,眼里竟泛着些许的泪光,但很快的消失,接着说道:“那些大夫,堵住我不让我见皇上,回来找丞相,我不明白,他为何也不肯帮我。可要是没有现成的人来接受治疗,我没有信心能在三个月期限到来之际,信誓旦旦地说我的药可以治病。”
“你给我打预防针,我帮你吧。我外婆是一护士,有教我*针的,我有些基础。”我咬咬嘴唇,说道。
白哲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说:“即使,我知道我现在的预防针是安全的,可是你的身子太弱,怎能和我一起进那四处都是传染病的地方,你还不如和我想想办法,怎么见皇上来得实在。”
“可是时间不等人了啊,三个月的期限马上就要到了,反正我已是有病之身,无所谓啦。”我弱弱的笑笑:“况且,如果这病继续蔓延,大家也活不了了,这不也是一样的吗?”
“青璐。”白哲看着我,随即突然“咚”地,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我嘴角抽了抽,立马将他扶起,说:“怎也学得古人那一套,你也太能适应环境了吧。”我想打趣打趣他,但看见他认真的表情,便也觉得,尴尬起来。
“青璐,”白哲用他那俊秀的双眼,望着我,当我迎向他的目光时,俊秀的小脸,在我眼前有些微微的放大。脸不经烫了起来。还好是深夜,我在心中感谢了一下上苍。
“谢谢。”我还等我反应过来,额头已被白哲软软的浅浅的吻了一下,余热似乎久久未散,那幽幽的声音依旧萦绕于耳畔。<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