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娜硬拽着殷天洪上了车,去了云南的政治、文化、经济中心的南诏古都大理。苍山之麓,洱海之滨,南诏古国,佛道胜地。
“风花雪月”的大理历史悠久、山川秀丽,苍山洱海珠联璧合,文明古都极具神韵,自然风光秀丽迷人,民族风情多姿多彩。
白娜拉着殷天洪四处乱跑,看任何东西都是走马观花。哪有心思静下心来真的购买。殷天洪虽觉得她有点怪怪的,却也没有想那样多,顺从的陪她四处乱蹿。
快中午12点了,白娜拉着殷天洪去了洱海公园,赖在情人湖畔不走了,说她约这定的人在这里等她。俩人左等不见人,右等也不见人。殷天洪快要去失耐性了。白娜突然接到那人的电话,说有事担搁了,大约要下午两点过才能来。
希望白娜愿望一二,四处去转转。看看大理的秀丽景色,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品尝大理的美食,更是一种享受。
大理小吃,小锅粉丝和米线、雪白小米糕、破酥粑粑、热豆粉、豆花、卷卷、蒸糕、粉粑等地方小吃,在大理古城各小食摊均可吃个够。
喜洲粑粑,即麦面烤用,重油分层,加火腿丁,用栗炭火吊炉烤,味极佳。各食品店均可品尝。说到吃,白娜可以说上几天几夜,殷天洪听的流口水。咕的一声吞了一口口水,要白娜带他去吃破酥粑粑。
的确如白娜所说,大理美食四处可见。他们出了洱海公园,没有走几步有找到了破酥粑粑的美食店。里面的人很多。除了一张桌子之外,其它的桌子全坐满了人。殷天洪明知那人有古怪,可他也是不信邪的人。
拉着白娜直奔那人的桌子。但是,他俩人还没有到那人桌边,却被店里的服务生阻止了。年轻人悄悄的告诉殷天洪。
那个独占一桌的年轻人,天天来此,并订了那个位置。任何时候不准别人坐那张桌子。否则,他就烧了这个店。
数番折腾,老板最终折服了。同意年轻人的古怪吩咐。天天把那张桌子留给他。年轻人开始是天天天来此,后来就隔三差五的来此。
有时是为了吃破酥粑粑,有时只在那里坐坐,看样子,好似在等人。可是,没有人知道他在等谁,也有人敢问。
后来,终于有人打听出来了,这个年轻人姓白,叫白欣然。出生豪门世家。天天在此等候,只是了为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孩子。
他不知道那女孩子是谁,对她一见钟情。却无从找起,只好用守株待兔的方法在此死等,希望有一天,那个女孩子再来这里吃破酥粑粑。
同时,他还把那个女孩子的样子告诉了店里的人,如谁发现那个女孩子,并告诉他,就可以得到10万元RMB的巨额报酬……
“我找到了!”
服务生骤然停止向下说,双目落在白娜脸上,比哥伦布发现**更兴奋,歇斯底里的尖叫着,侧身扑过去,想抓住白娜。k6uk.
殷天洪神情一怔,难道那个白欣然要等的人就是小妹。这可能吗?天下竟有这样痴情的年轻人。服务生的动作证实他的猜测。身形微闪,殷天洪立即挡住了他的去路,正待沉声吼问,却惊动了角落里的白欣然。
“你终于来了,你可知道,我等了你快一年了。”白欣然无视于众人的存在,众目睽睽之下,激动的就要扑过去抓白娜的小手,零距离的诉说他的相思之情。
“先生,请你自重!”白娜宛若轻灵的百鸽,轻巧的避开白欣然的急扑,躲在殷天洪背后,大声提醒白欣然,大家素未平生,如此动作有失礼仪。
“你是因为他才不理我?”白欣然手虽指着殷天洪,目光却一直停在白娜的玉面上。眼中们着可怕的寒光。一种看见的力量正慢慢的在空气里弥漫。
“先生,你喝多了,对不?”殷天洪并非什么善男信女。自被疯牛两次刺伤之后,体内似乎多了一种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是一种狂野的冲动与噬血的残暴。
他把白娜看作自己的亲妹妹,任何人想找她的麻烦,或者说伤害她。那么,必须踏着他的尸过去。否则,休息伤害白娜一根头发。
“土包子!滚一边去!”白欣然的神情转得好快,与和白娜说话的神情截然不同。阴森生硬,宛若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他斩钉截铁的说,如果殷天洪不让开,无知的阻止他向白娜倾诉相思之情。他势必会废了或杀了殷天洪。
“女马的!你唬本大爷呀?”殷天洪皮笑肉不笑的耸耸肩膀,示意白娜向后退几步。他倒要看看,这个21世纪的情圣,到底怎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他或伤他。
“不识抬举的混蛋!”白欣然眼中凶光幻现,右手微抬,对着殷天洪的胸口,凌空劲拍。蓦然,一股阴冷的气息流光般的扑向殷天洪。
砰然一声大响,殷天洪如断线的风筝,跌了出去。最后还是借助墙壁还稳住身子。但是,嘴解挂着淡淡的血丝。
咦!怎么可能呢?白欣然见殷天洪并没有如己所愿的倒下,神情微震。冷哼一声,胸有成竹的说,下次必然要殷天洪好看。
殷天洪的伤并不重。不明内情的白娜却吓傻了。哇的一声哭了。张开双臂挡在殷天洪身前。颤抖着问白欣然,他到底想怎样?只要不伤害殷天洪,条件由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