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睡不着啊?”司马心悦悄悄的到了殷天洪身后,却不扭怩的不敢靠近,越是接近殷天洪,觉得身子越热。k6uk.
真是没出息!司马心悦暗骂自己太没用了,不就是让他摸了一下**吗?这是什么年代了,对此竟然还看得如此重?
回想起在河里的情形,司马心悦有俏脸刷的变得通红,身子发软,再也不敢向殷天洪靠近了。
“她醒了没有?”殷天洪没有转身,当然无法看到她的异常表情与反常举止。他怎么也不想通,被山鼠咬了的人怎么会中毒。
“没有,依旧昏迷不醒,要不送她去医院。”司马心悦暗吸一口气,沉重的说,万一鼠毒扩散,那个女孩子的性命就危险了。
“天亮了再说。”殷天洪对自己的皮毛医术还是挺自信的,尤其是治一些蛇虫咬伤,野兽撕伤之类的感染或非感染更为拿手。
给那个女孩子检查时,他仔细的视查过对方的脉象,鼠毒并没有扩散现象。她之所以昏迷不醒,可能与长期泡在水里有莫大的关系。
这点司马心悦是绝对的认可,就算一个正常人掉进水里,长时间浸泡,也会弄得半死不活的,更何况那个女掉水之前被山鼠咬伤了。
她已算是命大的了,在水里泡了几个小时竟然没有死!或许是她命不该绝,当然也不排除她水功超然的可能性。
……
“阿洪哥哥,她醒了。”
东方渐渐的露出了鱼肚白,殷天洪朝东而坐,掌心向天,十指齐张,头顶冒着淡淡的五彩气雾。功行N个周天,正准备回草屋,珠儿突然撞了过来。
“小捣蛋!文静一点嘛!一惊一乍的。”殷天洪长长的吐了口气,弹衣而起,活动了一下四肢,运气暗试,发现长进不大,但气机更强盛了。
一直潜藏于丹田的神秘力量隐约有活动之象。但还是无法成功的驾驭它。对此,殷天洪早就习惯了,也就坦然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阿洪哥哥,珠儿说她醒了啊!”珠儿不依的挤进他怀里,拧着他的大鼻子,嗔声嚷说,那个中了鼠毒的女孩子醒了,但情况并不理想。
“她哪里又不对了?”殷天洪双眉陡轩,从先前视查的情况判断,她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只要成功的排尽体内的鼠毒,休养两天就该没事了。
珠儿神秘的笑笑,拉着殷天洪直奔草屋。k6uk.一只还在门外,殷天洪就怔住了,溺水女孩子哪像珠儿说的那样,虽说精神不是特好,却也神志清醒,和齐可依几人侃侃而谈。
“多谢殷大哥救命大恩!”燕艳翻身爬起,倒头就跪,嘴里说得快,动作也快,一口气给殷天洪磕了好几个响头。
“是你自己命大,换作别要早就被水淹死了。”殷天洪悄悄的瞪了珠儿一眼,平静的说,他救她只是巧合。
事实的确如此,当司马心悦掉进河里之后,殷天洪奋不顾身的跳下去,结果一时之间没有找到她,反而从水里捞出了燕艳。
“是殷大哥把燕艳从水里捞出的总是事实。”燕艳有些固执的说,救命大恩岂可忘怀!就算她命再大,如果没有殷天洪,现在尸体已变硬,或者说被山鼠食光了,骨头也没有半根了。
“呵呵!随你吧!是不是和男朋友在那儿幽会呀?”殷天洪赖理与她争这无种没有结果的空话,逗趣的,技巧的盘问她为何去那种荒凉的地方。
“哎!别提了,说起此事就心酸!”燕艳长叹一声,感慨的说,燕家世代行医,到了她父亲这一代,医术几乎到了一种空前的境界。
然而,所谓的盛极必衰,物极必反。燕家的医术也这样。大约是三年前,她父亲燕飞突然得了一种怪病,燕家所有长辈,历代神医出马均无法医治燕飞的病。
为此,燕艳暗中发誓,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一定要治好燕飞的病。然而,她翻遍燕家所有医典与先辈手记,始终无法查出燕飞的病症,当然就更无法下药了。
转眼三年过去了,燕飞的病一直不好也不坏,人整天昏昏沉沉的,生活都无法自理,更别说治病救人了。
无症可查,无药可下。燕艳怀疑燕飞中了什么动物毒,或者说被某种有毒的昆虫咬伤而感染。
于是,她不断的在山间丛林之间寻找一些有毒的昆虫或动物,并不停的做药理实验,企图从中找到燕飞的病症。
昨天晚上,她追赶一条赤炼蛇而误了回家的时候,后来掉进河里,运气真是坏到了极点,在河里竟被山鼠咬了。
幸好她的水功不错,否则,尸真的早就变硬或者说被山鼠食光了。拼命的摆脱山鼠之后,她人就昏迷过去了……
“他平时有什么异常反应?”殷天洪思绪百转,猛的想起中了一种植物毒的人就像燕飞那样昏沉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