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7(2 / 2)

纪臣宇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刚才她整个人就是一副懒洋洋、有气无力、要死不活的样子,他还当是她见到自己不乐意呢,害他不免也在心里多犯了会嘀咕。

现在看她额头狂冒虚汗,讲话的气息也略有点不稳,面色火红但身体却在微微打颤,看着是在畏寒。

“你发烧了?”纪臣宇用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想想还不过瘾,干脆用手一搂把她脑袋压到自己这边,用自己的脸和她的贴了贴,“你发烧了!”这回是肯定句。

他皱着眉头,苦大仇深的看着她。

发烧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至于这样盯着她看吗?知道的是她在发烧,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大限要到了呢。

多多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后面的车就开始催促了,那绿灯已经亮了十来秒,他都没有发现,注意力都在多多身上呢。

纪臣宇撇了撇嘴,先把车开到前面可以停车的地方,接着又把自己的西装脱下来直接盖在她身上。

多多想要挣扎的,可一抬头看到他扳着一张脸,略有点严肃,他要是正经起来,那表情很是冷峻看着还挺吓人的,多多抖了抖,也不多推脱了,乖乖的让他把衣服盖在自己身上。

多了件衣服,稍稍缓解了一点冷的感觉,多多整个人缩在位子上,她上半身露个脑袋出来,连脖子都藏在衣服底下。

多多眯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歪着脑袋愣愣地看着纪臣宇。

刚脱下的衣服,上面还留有他的余温,若有似无的还有一股淡淡的薄荷香。

这个味道她很熟悉,昨晚,她睡的极不踏实,在床上翻来滚去的没个安宁,终于入眠了吧,可纪臣宇那厮却还是不放过她,她是造了什么孽啊,就连做个梦都有机会碰上。

多多惊醒后瞪着大眼在床上郁闷,这做了一次难道还被下盅了不成,妖孽祖籍是苗疆的吗?失眠的人总是喜欢瞪着天花板胡思乱想。

最后她才发现,问题就出在这薄荷香上,这是纪臣宇家沐浴乳的味道,香味清淡却很霸道,睡前她冲过澡了,不想却还依然残留在她身上,味道虽淡去了很多,但余香却还是悠长,特别在夜深人静躺在被窝里就更难让人忽略。

一整个晚上,多多实在被这味道搞的有点心烦意乱,最后没办法,只好红着眼睛起床翻箱倒柜,翻出夏天她长疹子而买来的硫磺皂,狠狠的在洗手间了搓洗了两遍。

多多重新躺到床上,硫磺皂的味道略显刺鼻,她却感觉一阵心安,终于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一夜无梦到天亮。

“怎么了!”纪臣宇专注的开车,不时回过头看看她,今天她略有点反常,从前是不会这样盯着他看的,也许连她自己也没发现,相处久了,对他的感觉也慢慢的起着微小的变化。

“没什么!”多多吸了吸鼻子,同样的味道在白天和晚上感觉怎么差这么多?明明昨天还是感觉心慌慌的,现在闻了却觉得一阵温暖,多多把下滑的衣服往身上扒拉,“我住金汇小区,就在九二路那。”

前面就是圆盘,多多自报了家门,照理说他是应该往前开的,不想他却打了个弯向左。

“要去哪?”多多愣了一下,抬头问道。

“你这样怎么行,先去医院看看。”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气息也惭惭浑浊,可见烧得是愈发严重。

“哪用得着这么麻烦啊。”多多吃惊纪臣宇居然还会关心人,却也觉得他大惊小怪,“发烧啊,回家吃点药睡一觉就没事了。”

“你医学院毕业的?”纪臣宇不听她的,继续把车开的四平八稳。

多多听出他是拐着弯损自己呢,却也不反驳,心里暗自觉得有钱人就是事多,这天底下小毛小病不上医院自己开药的,大有人在,难道非得从医学院出来不可么。

纪臣宇看出她的小想法,“你知道每年因为吃错药而挂掉的人有多少吗?”

“不知道!”多多怕死,虽觉得他夸张,但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主要也是因为他语气很低沉,听着就感觉挺严重的。

幸好多多没再追究问有多少人,其实他也不知道,只是吓吓她罢了。纪臣停下车,看着多多,“还是给医生看看吧。”他下了车,走到这把多多这边的车门打开,解开她的安全带,把她牵了出去,动作一气呵成。

那件外衣还是抱在多多身上,她的身子在里面微微打抖,呼吸气息却是很灼热的,他扶着她,两人挨的很近,她的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让他那一块肌肤有点发麻,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其实她只是有点无力罢了,远没有虚弱到无法走路的地步,但纪臣宇把她整个人往后按,倚在自己身上,搂着她的肩往医院走。

他也生病了吗?

多多歪着脑袋抬头看了眼身边的男人,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她怎么觉得他,有点……呃……不舒服呢!<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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