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吗？”张一好奇问。</p>
“《西雅图工人报》正在对外出售，你有打算购买吗？”芭比问。</p>
“....”</p>
芭比的话没头没脑。</p>
“请为我详细介绍一下，是什么情况？”张一问。</p>
“哦...是的，”芭比听上去很在意，解释道，“这是一家历史可追溯到1863年创办的报纸。”</p>
“分网络版和印刷版”</p>
“但目前它的经营状况并不好，月平均发行12万份的报纸，员工约150人，它正在被出售。”</p>
芭比说了很多，张一对它的历史感兴趣。</p>
近两百年的报纸，再差劲，也有群众基础。</p>
“这家报社有多少竟争对手？”张一关心问。</p>
“呃....”芭比语塞，尴尬道：“因为网络原因，华盛顿州报业只剩两家，《西雅图工人报》和《西雅图周报》，经营情况都不妙。”</p>
张一觉的理所当然，现在几乎没人看报纸。</p>
“它卖多少钱？”</p>
芭比解释：“《西雅图工人报》是赫斯莱特公司名下报纸，一米元出售，但报社从2000年开始到2021年，二十年不仅没赚钱，还有留下一千四万米元债务。”</p>
张一了然。</p>
一美元只是象征价格。</p>
接过报社，也就把卖家身上把债务，揽到自己身上。</p>
“如果没人买，《西雅图工人报》结局会如何？”</p>
“如果没有任何买家，将会停出报纸的印刷版、并裁员，只保留十几人，勉强维网络版运营。”芭比解释。</p>
张一陷入思考，自己确是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喉舌。</p>
否则在西雅图根本没有话语权。</p>
就像猪头奥使用手中权利在网格上屏闭克洛斯农场的关健字一样，没有任何反击办法。</p>
如果手上有报社，那么就可以潜默化地一点点去影响读者。</p>
但这和张一立下的志向相驳。</p>
为过上‘孑然一身轻’的生活，张一已经把研究中心甩给‘回信’。</p>
如果把《西雅图工人报》，还是个赔钱货，背在身上....会不会太累呢？</p>
“张先生，我感觉克洛斯农场酿酒解禁的事情，就落在这次收购上，如果我当主编......”</p>
芭比.雅各布说了很多。</p>
意思是她会操作报纸内容为克洛斯农场争取民意同情。</p>
最后芭比又劝道，“以目前情况看，《西雅图工人报》每年亏损七十万.....”</p>
“停！”</p>
张一止住芭比的长篇大论。</p>
芭比紧张，她迫切想重操旧业，这是她的希望。</p>
张一道：“帮我介绍一个《西雅图周报》的情况。”</p>
“这也是一家百年报业，分印刷版和网络版，每月销售大约三十万份报纸，员工两百人.....”</p>
听完芭比的介绍，张一算是明白，报纸的生存空间已经没有。</p>
这两家之所以还活着，完全是因为历史和民众同情。</p>
勉强苟且到现在。</p>
“帮我收购这两家报社，收购成功后，所有员工、工资统统在原来的基础上打六折。”张一拍板道。</p>
想到负债、亏钱，张一下意识想到研究中心。</p>
这两年赚的钱，被它喝血喝怕，提到钱，就紧张。</p>
已经在张一心里留下阴影。</p>
再仔细一想，它喵的一年才亏七十万。</p>
两家，每年给他算亏两百万。</p>
甩掉研究中心，这点钱对张一来说，还真不是事。</p>
何况两家报社加起来三百五十号员工。</p>
这么多工作岗位，没有人可以关停它们。</p>
张一已经迫不急待，想看看民意的力量。</p>
民意可是引导，日子久了，未来搞不好还能捞个市长当当.....</p>
想到得意处，张一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p>
芭比.雅各布欢天喜地挂掉电话，立即为张一去接恰收购。</p>
芭比知道，这个过程很容易，自己会受到热烈欢迎。</p>
因为网络原因，现代报业是赔钱货，根本没人愿意接手。</p>
如果张一不接盘，它只被关停、裁员。</p>
卖家还要背上一身债务。</p>
三天后。</p>
从马达加斯加到开普敦，这段两千公里的大海。</p>
被张一沿着事前划好的经纬度方格。</p>
就像国标象棋里的小兵，从启始格，一格一格走到对面。</p>
没有任何收获。</p>
没有收获是理所当然的。</p>
毕竟大海太宽。</p>
继续临近一格。</p>
心灵之眼视距直径是五公里，这一格的宽度也是五公里。</p>
又是一无所获，调头再走下一格。</p>
直到一个月后。</p>
每三天一个单程，马达加斯加到开普敦这段大海，被张一往复来回跑十趟。</p>
共探索五十公里宽的海底。</p>
看似很多，但五十公里的宽度，对于无边无际的海洋来说，苍海一粟都算不上。</p>
最要命的是，疑似要搜索的海底宽度是一千公里。</p>
每月可搜索五十公里宽的海底，一千公里宽的海底，张一共需要二十个月才能搜索一遍。</p>
这不是短期可以实现的目标。</p>
张一决定回家休息一周。</p>
刚到大海上，开始几天有新鲜感，一个月之后是无尽的乏味和枯燥。</p>
别说喝西瓜汁，喝*汁，都没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