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与金国栋俩人配合默契,一个运功治疗,一个在打下手配合。就这样不觉过了半个钟头。
金国栋母亲脸上的肉瘤流出来的脓汁,越流越少,不象刚开始时流的量大,在张晨如此这般的治疗下,渐渐地要隔三二分钟,才要擦拭一次脓汁了。
张晨终于停下了来回摆动的手,收腹纳胸,静静地站了好一会儿。
张晨对金国栋说道:“休息下,再治疗下手与脚吧!”说完自顾走到一边去休息了。
金国栋赶紧跑过去,为张晨捧上一杯热奶茶,好奇地问张晨:“张医生,这手里的这几块石头是用来治病的?”
“对呀,你没有看到你母亲脸上的肉瘤在石头的作用下流出了许多脓液吗?没有它们的帮助,我可没有立竿见影的疗效哎。”张晨接过奶茶,浅浅地呷了一口,对金国栋说。
“这三块石头,除了一块黑得如石墨般,一块有点象一个女人的脸面外,没有什么特别,能有什么作用!?”金国栋并没有相信张晨所说的话。
张晨也听到了国栋的话外之音,并没有过多的争辩,“滋!”的一声喝了口奶茶后,淡淡地说道:“这可不是普通的石头,别小看它!我得指望它为我替人治病哦。”
张晨有心在金国栋面前显露一把,于是,他对国栋说:“来,你拿着这两块石头!”
不由分说,张晨将火石与冰石塞进金国栋的手中,让国栋捧着。自己则拿着玄石在距离二三尺外的地方开始缓缓地左右移动。
随着张晨移动手中的黑石,国栋感觉到自己手里捧着的两块石头似乎是磁铁的一极,忽地有一种力量将手里的两块石头,扯向张晨手里的石头。
金国栋不由地收拢手指,抓紧了手里的两块石头,张晨把手移向国栋手中的石头,只听见张晨大喝一声,金国栋只觉得自己双脚一颤,接着,就听到“咔嚓”一声想,自己忽然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金国栋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叫。
张晨对金国栋的惊叫完全不放在心上。当金国栋坐到地上之后,他干脆让冰石还有火石同时放在金国栋的膝盖上,不一会儿,金国栋就觉得自己的膝盖,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拉扯着他的筋骨。
“疼吗?”张晨明知故问。
金国栋皱着眉头,咬着压根很艰难地点了点头。
张晨呵呵一笑说道:“疼就对了。十分钟之后,这就不是疼了,而是舒服。”
金国栋也没法叫停,他只能咬紧牙关让张晨在他的身上进行治疗。
不过,疼痛果然像张晨说的那样,只是持续了十分钟左右,金国栋就觉得自己的骨头开和肌肉都开始有种说不上来的惬意。
“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完全可以治好你母亲的病。现在你相信了吗?”
金国栋鸡啄米一般地点头。非常肯定地说道:“你立马给我妈妈治疗吧。”
接下来,不言而喻,在张晨的能力下,金国栋妈妈的病,没几天就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就连张晨也没想到给金国栋的妈妈治病会如此顺利,这让他在吃惊之余还觉得有点兴奋。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了。
金国栋更是高兴得抱着张晨就一直哈哈地大笑。他甚至很大方地说道:“我那些被小偷偷走的东西,我也不要了。这叫祸福自有上天安排,是不是?”
“什么?不要?你不要我要。我现在缺钱缺得很。再说了,给一个外国小子这么戏弄我,我可吃不下这口气。”
张晨说得十分严肃,一点儿都不像是说笑话的样子,这让金国栋差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金国栋当然也十分想要得回那箱失踪的东西,刚才眼看着张晨身手那么厉害,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能以为不会再找到的东西,在张晨的帮忙下,最终一定会找到呢。
张晨在金国栋家又住了一个晚上,感觉自己的元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始关注找那个皮箱的事情。
张晨首先问金国栋往常遇到这种掉包的事情他是怎么处理的。没想到,金国栋一脸无辜和无奈地回答说:“我哪有什么办法呀?就是去报案。我们在这里属于外国人,报案也等于没报。反正是求个心理安慰。”
“也就是说,这里的警察,对我们大中国的生意人,根本就不会理睬?”
“在国内也差不多吧。失窃不多的话,不也一样没有人管吗?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自己去找!”金国栋说得斩钉截铁。好像他早就已经想好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一样。
“好,你说说你的办法。”
“哪有什么办法?我试过一次,咳咳,经验介绍哈,不过,也是我这么漫长的人生中的第一次而已。我有一次还是在车上卖东西,卖着卖着,我发现了一个和我原来失窃的皮箱一模一样的箱子,于是,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那个箱子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