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灿灿觉得自己十分委屈,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不用住在几十平米的出租屋里,也不用到外面辛苦打工挣钱,她想与人分享自己的成就感,可是连母亲都这么不理解自己。
还有乔厉霆,她在他的家里住了几天了,乔厉霆连碰都没有碰过她。对她礼貌有余,却亲密不足。
照这样下去,她跟乔厉霆的生米什么时候能煮成熟饭。时间越久,她心里越是不安,总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随时可能被发现。
如果不是知道乔厉霆跟安洛洛又过yi yè huān愉,黎灿灿就差点儿相信网上的猜测,说乔厉霆是个gay。
正想着的时候,乔厉霆就打来了电话,问她在哪里。
黎灿灿估摸着,应该是乔厉霆的秘书告诉了他自己去送别安洛洛的父母,于是就跟乔厉霆说了实话。
乔厉霆嘱咐她,办完事早点儿回去,黎灿灿乖乖地点了点头。
当狂喜过去之后,黎灿灿觉得很没意思,因为乔厉霆总是让她没事少出门,虽然吃的喝的穿的,乔厉霆都会派人亲自上门为她服务,但是黎灿灿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一样,少了很多自由。
而且至今,乔厉霆还没有公开过她的身份,即使在家里,乔厉霆向佣人们介绍她时,也是说:“这位是黎小姐。”
她想以乔厉霆女朋友的身份站在他的身边,陪他出去应酬,而他有空的时候,可以牵着自己的手去逛街,然后买买买。
可是昨晚,乔厉霆应酬很晚才回来,一身酒气,回来就直接回了他自己的房间,与她连交流都没要。
虽然心里有气,黎灿灿告诉自己要忍耐,忍到自己可以正大光明站在乔厉霆身边的那一天。
安洛洛安葬好父母反悔家中,刚到门口,就看到有十几个人聚集在自家门口,而且都穿着制服,像是公务人员。
安洛洛下车,走了过去。
“请问你们是?”张妈跟问道。
“请问哪位是安洛洛安小姐?”对方问道。
“我是。”安洛洛说着站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