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骨的祭,基本在高端的学雅士中那也是绝对价值千金的东西,但即便是在京城这种地方,也少有人能写的出来,所以赵元容先想到的是金陵城的学泰斗称号大学士的沈康,但沈康平日里极少出山,即便是沈康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写成一篇甲骨的祭出来。
“是真是假,可就难说了。”赵元容道,“明日起,我们折道徐州回京师,今日若能找到,自然是最好,如果找不到的话,回去最多只是不能在父皇面前立功而已,把事情想简单些就好了。”
黑衣女子道:“公主殿下,如今各方都在找甲骨的祭,也是因为陛下广公函到地方,其实庙中能写出甲骨祭的人寥寥无几,沈大学士之所以近来闭门不见客,多半是因怕各路的人上门去求他写甲骨祭,但现在市面上突然出现一篇甲骨的祭,会不会就是沈大学士写出来,但为了不得罪各方,所以流到黑市上,由市价来决定呢?”
赵元容点头道:“此事倒也有几分可能,毕竟沈大学士对于名节看的还是非常重的,他不会轻易为了权贵来写甲骨,尤其是他这样的学泰斗级人物。之前派人去调查过,沈大学士一直停留在半山居内,根本未曾离开,但即便是他的徒孙纪宁前去拜见,都未曾见到他本人,说起来也有些奇怪了,难道他是想隐瞒天下人?”
“写了,又不敢公之于众,反倒神神秘秘让别人去猜,沈大学士恐怕也不过如此了,公主,我们不妨多找几个人去黑市,防止被人占得先机,这甲骨如今尚且不能求证真伪,若是真的,落进别人手中,或许会成为太子和五皇子谋取陛下信任的工具!”黑衣女子道。
“好,这件事交给你了,今晚本宫会亲自跟你到黑市走一趟,这甲骨的祭,绝对不能落在别人手中!”赵元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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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赵元容主仆准备往金陵城的学黑市而去时,在崇王府内,崇王此时还在为刺杀赵元容失败的事而懊恼。
“王爷,狡兔三窟,仁公主并不在她的车驾之中,她北上路途原本取的是6路,最后是乘船而行。路上现不但有我们的人前去刺杀,五皇子还另派了人手,甚至还有的人袭击,看来想不让仁公主回到京城的人,大有人在!”属下将详细情况奏禀。
崇王冷声道:“那你们的身份,是否败露?”
“未曾败露,动手的几个人,也都灭口,现在天下间除了属下之外,谁人都不会知道此事跟王爷有关!”那人道。
崇王打量那人一眼,道:“本王相信你的忠诚,不会对你怎样,毕竟你知道本王的事情也多了。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五皇子那边过来接洽的人,总是知道我们计划的,若五皇子在这次的权力争斗中败北,本王很可能还会被牵连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