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衣是谁？”
老板娘笑盈盈看着周阳。
“我朋友。”周阳沉默一会，回道。
“女朋友？”老板娘再问。
“生死朋友。”
“哦！”老板娘盯着周阳大有深意点点头，“我叫李黑衣，你认错人了。”
“你叫李黑衣？”周阳张了张嘴，满是惊愕，“你们不会还有一个姐妹叫李红衣吧？”
周阳这句话里充满了套路，不管对方承认还是否认，一般的回答，都是承认她和李青衣是姐妹。
“你这话我不爱听了。”
老板娘李黑衣瞥了一眼周阳，“我可是独生女，我可没有什么姐妹。”
好吧，老板娘也是人精。
“但是你和李青衣的长相、气质都一模一样，甚至连名字都只是差一个字。”
周阳掏出手机翻出照片给李黑衣看，这是小夜拍的日常照。
照片里李青衣在给小夜他们示范剑技。
“嗯？”老板娘看了眼照片，笑了，“嘿，还真的一模一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擦拭高脚杯，“很可惜我不是她。”
“真的不是么？没有一点关系？”周阳有些失落。
“还真不是。”李黑衣举起玻璃酒杯对着灯光照了照，
“李青衣是李青衣，李黑衣是李黑衣，李青衣的事关我李黑衣什么事？”
“能证明么？”周阳心有不甘。
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证明？”李黑衣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向周阳，“你要证明？”
“我还是心有不甘，毕竟李青衣是我的好友，我联系不上她了。”
“可能死了呢？”李黑衣嘴角一扬，“或者劣化堕落了呢？”
“不可能的。”周阳摇摇头，“我看到你第一眼就把你当做她了。”
“是吗？”李黑衣轻哼出声。
嗡
酒柜上的那把刀一阵振动，刀面上的煞气向着周阳扑面而来。
周阳微微皱眉，这样的煞气还不至于影响到他，不过，这个叫李黑衣的人明显使用的是刀。
虽然说用剑的也可以用刀，但是，周阳问过李青衣，剑客用刀使用出来的还是剑气，这是改变不了的。
所以，对方真的是一个刀客？
还是个武道家？
竟然也是一个武道家！
对方真的只是叫李黑衣，她和李青衣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自己搞错了？
周阳不相信。
不过对方不承认，那就不纠结了。
“两杯死亡红花，一杯给老板娘您的，算是我赔礼道歉，我认错人了。”周阳歉意道。
“哟，小子还挺来事儿的！”
李黑衣也不多说，立即开始调酒。
“老板娘好手法！”
调酒器在李黑衣葱白的手指上旋转跳跃，让人目眩神迷。
不多时。
“喝你的酒！”
李黑衣倒好一杯酒，递给周阳。
酒液呈现出瑰丽的水晶红。
“老板娘，这酒为什么叫死亡红花？”周阳看着酒液，疑惑道。
“你对着灯光看一看。”
周阳举起酒杯，灯光照射着酒液，酒液中一朵红色的彼岸花绽放，细长的花丝舒展开来，在酒液里摇曳，充满了诡谲。
这……
周阳放下酒杯，刚才酒液里的花朵消失不见，好像之前绽放的那一朵曼殊华沙完全是不存在，之前所见到的全然是错觉。
周阳疑惑地看向李黑衣。
“假的。”李黑衣说道，“就和泡咖啡表面的花一样，时间久了，或者你喝了就会乱掉。”
“厉害！”周阳细细感受着酒液，“不仅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