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定是这样的。”朱镇长好像抓到救命稻草，反正只要能扳倒肖晃，什么理由他都同意。</p>
“董所高明。”肖晃这次没有马上反对，向董爱国竖起大拇指，“我也认为许长志的真实死因，其实是头部与客房里多处生撞击造成的。”</p>
“那还想什么，米妍这个女人这么凶残，你们还不去抓她？”朱镇长一心要为舅子报仇。</p>
“朱镇长，你见过米妍吗？”肖晃神情骤冷，异常严肃地问他。</p>
“啊？我……见过几次……怎么了？”朱镇长被肖晃吓一跳。</p>
“你见过米妍几次，但我只见过许长志一次，不过我问过柳婷，柳婷曾经见过许长志多次，她许长志比我高，体重也比我略重，你承不承认？”</p>
“嗯嗯嗯！”柳婷连连头，这确实是她的。</p>
朱镇长皱起眉头，上下打量肖晃，但他什么也没，算是默认了。</p>
“我也见过米妍几次，米妍和柳婷身高差不多，但因为米妍更丰满一，她应该比柳婷略重，但不会重太多。”肖晃不管他什么德性，继续分析许长志的案情。</p>
“切……”柳婷不高兴了，她感觉肖晃似乎在米妍比自己身材好。</p>
“所以米妍与许长志之间的差别，就和我与柳婷之间的差别一样，你们觉得柳婷有能力抓住我的头，四处撞击把我撞死吗？”肖晃这话不止在问朱镇长，也在问郝万春和董爱国。</p>
朱镇长眼珠子又瞪出来了，郝万春和董爱国到此时才算听懂肖晃的意思，先认定许长志的头是与客房多处生撞击，其次又认定米妍没有能力用“抓住许长志的头四处撞击”这种变态的办法杀人。</p>
“肖啊，也许米妍先将许长志用药物迷昏了，或者抽冷子打昏了，再抓他头四处撞击致死呢？”郝万春到底是刑警大队长，还能想出其他的可能。</p>
幸好肖晃已经事先想到，会有人想到这种可能，他起一根郝万春的烟，微笑着长长地吸了一口。</p>
“那就最好办了，据我所知，人在昏迷与清醒的情况下，受伤后的伤口与流血情况都是不同的。我们市局有法医，鉴定一下许长志的尸体就能真相大白，不过我还是认为凶手不是米妍，她完全没有杀人的动机。”</p>
案情被肖晃分析到这里，似乎已经完全明朗，剩下的就是市局法医那边的验尸结果。如果能证明许长志死亡时处于清醒状态，米妍的嫌疑就能基本排除，而实际上，肖晃也并不完全相信米妍，一切还要等法医结果。</p>
天色已经大亮，几个警察和朱镇长都很困倦了，外面工作的警察估计更困。郝万春英明地决定收队，但他留下几个警察继续找米妍，派出所里的警察就不用再帮忙了，一会儿吃个早饭，就可以回到正常的工作岗位上。</p>
肖晃借口想睡觉，离开派出所坐进自己的警车里，看到老九趴在后排座位上睡得正香。</p>
“喂，醒醒。”肖晃抓住它的大尾巴晃两下。</p>
“什么……什么事……”老九迷迷糊糊睁开眼睛。</p>
“走，我们去抓那个刚刚杀了人的困灵。”肖晃动车子，再次驶向镇招待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