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老虎，两只老虎……”</p>
正在肖晃和老九双双沉默的时候，肖晃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新买的手机铃声很大，直接将他从梦中惊醒。</p>
肖晃翻身坐起，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手机还在响，拿出来看一下，原来是柳婷打来的。</p>
“肖所肖所，救命啊……”电话刚通，里面就传出柳婷的哀鸣。</p>
“怎么了？慢慢。”肖晃一边讲电话，一边左右看看，老九的灵魂已经不知所踪。</p>
“你快来吧，我和同事们不住了。温局长刚才给宁局长打了电话，意思想我们放了孙祥和宋有成，我们审问不出结果，要是放了他们，以后可能永远也抓不到了。”柳婷那边压力太大，实在拖不下去了。</p>
肖晃抬起手看手表，现在已经是夜里十多钟，看来自己必须出马了。</p>
“行了，我马上到。”</p>
讲完电话，肖晃最后看了一眼河水，接着就穿过河滩和树林，一路走到公路边，开车向市公安局驶去。</p>
可是，肖晃似乎来晚了一步，他的车刚在公安局大门口停下，就看见祥子和大成子两个人大摇大摆从公安局里出来。</p>
在肖晃的车旁边，有一辆很豪华的宝马740开着车灯停在那里，大概是来接大成子和祥子的。</p>
温局长跟在大成子身边，还有几个警察出来相送，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停车的地方。</p>
柳婷也在他们中间，姑娘急得不行了，又不能表露出来，只好暗地里跺脚，直到她看见肖晃从车里出来。</p>
“肖所，肖所……”柳婷俏丽的大眼睛亮得像灯泡，大声喊肖晃。</p>
肖晃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懒懒洋洋走了过来，大成子几个人看见他，先互相递个眼神，然后大成子露出笑容。</p>
“呵呵，人生何处不相逢，肖所这么晚了还来局里工作？”大成子不愧是久混社会的人，话办事都十分圆滑。</p>
肖晃不认识大成子身边的温局长，也没理大成子那一套，只淡白地打量他一眼。</p>
“柳婷，他不是嫌犯吗？怎么放出来了？”肖晃用质问的语气问柳婷。</p>
“肖所，是宁局下的令，宋有成和孙祥可以被保释。”柳婷实话实。</p>
“这样啊……好吧，你们把他们再抓回去。”肖晃得风轻云淡，好像大成子只不过是只流浪狗。</p>
他完话转身还要走，柳婷和几个警察愣住了，宁金城都发话可以放的人，肖晃胆子这么大？抓回去就抓回去？所以一时没敢动。</p>
大成子几个人也愣住了，怎么回事？自己好不容易出来了，公安局一把手也同意让自己走了，一个朝阳镇的警察来了，就想再把自己抓回去？</p>
肖晃走了几步回头看到柳婷她们没动，立刻皱起眉头责怪：“你们怎么不抓人？要我亲自抓？”</p>
“嘿嘿，肖所您这是唱哪出啊？”大成子干笑两声，忍不住问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