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就这胆子还当警察呢？”肖晃坏笑着问道。</p>
“肖所？哎呀，你吓死我了，你这么讨厌……”柳婷看见他才镇定下来，撅起嘴坐下又不理他了。</p>
“我讨厌？那好，你慢慢查案子吧！”肖晃着就要走。</p>
“嗯？”柳婷灵动的眼睛转了几圈，听出肖晃话里有话，立刻又跳起来拉住肖晃袖子，“哎，肖所，你等等。”</p>
“有何贵干啊？柳大姐。”肖晃摇头晃脑故意逗她。</p>
“嘻嘻，人家刚才和你开玩笑的，肖所你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嘻嘻！”柳婷眉开眼笑，一脸期望的样子。</p>
“看你这么有诚意，就告诉你吧，我带回来个证人，就在审问室里呢，还不快去做笔录？”肖晃也玩够了，不想姑娘太着急伤神。</p>
“呀乎，万岁！”柳婷乐得嘴都合不拢，拿起纪录本，欢呼着冲出办公室。</p>
其他的警察也高兴极了，熬了好几天，这下总算有眉目了。</p>
大家一起赶往审问室，肖晃跟着他们身后，也觉得自己这次干得很漂亮，只要大华一招供，大成子这次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p>
然而，谁也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警察们一起来到审问室的时候，看到柳婷自己呆站在地中央，房间里除了她谁都没有，但是审问室的窗户却是打开的，夜风从外面吹进来有几个警察忍不住打了个冷战。</p>
肖晃脸色骤变，一大步蹿进审问室，沉声问柳婷：“人呢？”</p>
“肖，肖所……人……”柳婷结结巴巴，粉脸完全是僵硬的，一只手指向窗户。</p>
“什么？”肖晃急忙赶到窗前，探头向外一看，大华趴在公安局办公楼下的水泥地上，身下一片血泊。</p>
审问室在八层高的楼上，从这里跳下去，只要不是长翅膀的动物，什么也活不了。</p>
这下公安局里的警察全乱了套了，中天市公安局从来没发生过这种情况，重要的证人居然跳楼自杀。</p>
有几个年纪大的警察比较冷静，打电话叫救护车，又忙着向领导们汇报突发情况。宁金城正在家里睡觉呢，被电话铃声吵醒，扔下老伴起床接电话，一听证人跳楼死了，当场暴怒，在电话里就将相关警察臭骂了一顿，然后马上穿衣服赶到公安局。</p>
这属于非常严重的工作事故，上级肯定会追究的，到时候公安局里的大官员谁也逃不了责任。宁金城是一局之长，他的责任当然最大，还不等到公安局，就又打电话让所有相关人员马上到会议室里准备开会。</p>
半个时后，肖晃、柳婷、刑警大队里的几个警察及负责审问室的警察，静静地坐在会议室里，宁金城老脸森冷，目光在他们之间扫来扫去。</p>
“你们自己，我应该怎么办？”宁金城沉声如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