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与疼痛的双倍折磨，他想昏迷，，却发现自己的意识是那样的清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镜子中满脸的蛆虫一个个钻入眼睛的血洞之中。
“感觉怎么样？”
突兀的，一道身影出现在他身旁。是那个眼睛诡异的老人！！
“不想再遭受这些折磨，你就如实回答我一些问题。”
这个老人正是夏波，他的神情挂着淡漠，这一幕并没有对他的内心造成冲击，他甚至已经习惯。在折磨海巨人的时候，比眼前的更加恶心。
“你...你是谁？”
这时，他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说话间，有一些蠕虫居然直接掉进了嘴里，令人作呕的味道传来。
“我是谁？我是这个游戏的意识，这里我就是神？我可以领山河倒流、时光回溯。”
夏波声音十分冰冷，控制着精神，呈现出一幅画面在他眼前。
画面之中，一个垂暮的老人凌空漂浮，脚下是山川河流，江河湖泊，一挥手，山河破碎，日月重组，紧接着时光倒流，整破碎的山河恢复原来的模样。
而这个老人的容貌，就是向自己发起挑战的那个老人！
这一幕，给这名外国玩家内心造成了巨大的冲击，殊不知，夏波仅仅只是制造出一副极其真是的VR眼镜，制造这个东西，仅仅需要想象就行，对于精神里的消耗并不高，若是真的制造出VR眼镜之中的画面，精神力最低也要达到一百的要求。
这一招叫装神弄鬼。
虽然在这个世界他就是神，但是不能够查阅对方的记忆，对方进入这个世界的是精神力，自己只能够改变他的精神力，通过精神力改变他的感觉，让他感受到疼痛，甚至没有痛觉。
意念一动，这名玩家眼上的VR眼睛消失，那副画面也消失。
他再看向夏波的眼神都变了，变成了畏惧。
“你，真的是游戏的意识？”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夏波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冷笑，意念跳动，VR眼睛再次出现，这次他呈现的画面，是公路求生游戏，画面之中浮现的正是现如今排名第一的家伙，这家伙现在正在开车，神情冷淡。
在一转，是排名第二...排名第三...有的在开箱子，有的在休息，也有的在吃饭。
糊弄是最简单的，自己也看过这些家伙的容貌，在VR眼睛之中制作出来是再也简单不过了。
甚至画面之中还出现了海巨人的形象和海底公路。
其实夏波并不知道这些人在干嘛，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打怪的，仅仅是随意想象而已，这家伙恐怕也不知道。
为了更好地糊弄这家伙，夏波甚至还控制公路分裂、游戏更新、甚至是各种特殊公路。
这一刻，这家伙彻底相信了。
“我，我居然会遇到您，这，这里难道就是系统空间！！！”
那名国外的玩家浑身颤抖，目光骇然的看着灰蒙蒙的世界。
夏波心中乐了，将所有的画面取消，面无表情道：“这里确实是系统空间，我现在有一些问题要问你。”
这名玩家感觉身体可以动了，急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的蛆虫也消失了。
“问题，您这么神通广大，我，我知道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