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也意识到了呢,这是交给你的选择题,是自己一个人活下去,还是,跟着这群妖精族一起,死在这里,我很好奇,你这种人,到底会怎么选择呢!”诺克萨斯居高临下道。
“顺带一提,根源之泉现在变化的,乃是我天空公国最强飞空战舰配备的最强主炮,尼纳西斯主炮,其威力,可比你想象中的,要恐怖得多,大概,比方才的禁咒流星火雨更强一些吧!”
“禁咒级别的威力吗,就算是暴虐撕裂者的能力,想要撕裂,也很困难吧。”风尘咬牙。
距离埃丝特恢复的时间,还剩下不到一分钟,对方明显是算准了这一点,稳坐钓鱼台。
“早知道这样,干脆就用掉神迹力量,把他给杀了,偏偏用了面具,还不能解决战斗,真是浪费啊!”
眼中闪过一抹决意,风尘正准备激发体内,潜伏着的那唯一一股神迹力量,脑海中,埃丝特的声音突然响起。
“主人,主人,没有必要那样做哦,埃丝特有办法可以帮主人!”
“负隅顽抗吗,适合你的死状呢,我会记得你的,让我如此苦战的家伙,风尘!”
眼中划过一抹了然之色,诺克萨斯将最后一股魔力,猛然灌入右手上的尼纳西斯主炮。
“要灭亡了吗,我妖精一族?”感受到那股甚至还要胜过禁咒魔法的恐怖威压,基尔望着那闪耀如烈日的炮击轰然爆射而来,心中,只余绝望之念。
“诺克萨斯,天空公国,你们迟早会灭亡的,我们妖精一族,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们!”
尚有意识地妖精族族人们,憎恶愤恨地看着那道隐藏在闪耀烈日之后的身影,诅咒道。
没有人认为,这一发炮击落下后,他们还有活下去的可能,直到,那一抹身影,跃上天空。
随之,在近百道目光的注视下,那几乎能毁灭整个妖精族族地得恐怖炮击,闪耀如烈日光辉的恐怖炮击,在这一瞬,被一道渺小到几乎无法看清楚的身影,牢牢地,挡在天空之上。
“那是,那个人类少年,风尘?”所有人心中,闪过这样一个疑问。
毕竟,从方才的战斗来看,风尘,似乎并不具备能挡住这一炮击的能力。
然而,随着狂暴的冲击力,一点一点将毫无防备的大地沉陷,冲断一棵棵千年,乃至万年古木,风尘的身影,终于能够被勉强看清楚,而那被风尘握持在手中的物事,也无比清晰的,呈现在妖精族等人,乃至诺克萨斯的面前:赫然一尊通体雪白,镌刻无数魔法纹路的圆盾。
身形并不巨大,不如说以盾牌来说,实在有点小,差不多只有风尘的脑袋大小。
然而,就是这样一面小小的白色盾牌,将那堪比禁咒的炮击,牢牢挡在面前,无法寸进。
“盾形态,效果,绝对格挡是吗,很适合我的能力呢。”看着面前那有气吞万里之势的恐怖炮击,却感受不到一丝压力,仅仅只承受着最基本的力量压制,风尘微微一笑。
没错,这一刻挡住诺克萨斯堪称必杀一击的盾牌,正是埃丝特的全新形态,盾形态。
和过去的剑形态,项链形态不同一点在于,盾形态光是维持本身,就需要消耗大量的魔力,以风尘目前暴虐撕裂者的魔力储备来看,最多只能坚持一分钟左右,若是退回职业4的时候,恐怕只能坚持不到两三秒,很难用在战斗中的形态,但也因此,拥有极其可怕的特性。
绝对格挡,顾名思义,只要找准切入口,一切攻击,都有抵挡的可能。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能力几乎等于不存在。
可对于拥有洞察者能力的风尘来说,结合过去的战斗经验,几乎所有的攻击,都能看到那一丝一毫的弱点,虽然有的时候,一些破绽和弱点,就算攻击过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以诺克萨斯的炮击举例,就算是最薄弱的部分,以风尘的实力,也无法撼动。
但有了盾牌形态的绝对格挡,只需要发现弱点,然后顶上,即可。
炮击,足足持续了半分钟,随着炮击的最后一点魔力,逸散在空气间。
束缚在埃丝特身上的诅咒,终于解开。
战局,也从这一刻开始,彻底倒向风尘一方。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呢,风尘,你果然是个值得干掉的对手!”诺克萨斯不惧反笑。
“比起那个,你先想想看,你要怎么或者离开这里吧!”风尘冷笑道,将埃丝特转化为白剑形态,怒尘刀白剑一记特大号风炎斩斩出,瞬间吞噬天空之上的诺克萨斯。
“战到这一刻已经够了,这一次,的确是你的胜利,但下一次,你还有机会赢吗?你能驾驭邪神力量的事情,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不用我出手,你就会被教堂的人肃清!”金光爆闪,魔力震动,伴随着多重高级魔法的爆发,诺克萨斯完好无损退出上百米,遥遥相望。
“仅凭你一个人之言,洛霞公国的教堂就会相信你?不要逗我笑。”风尘淡淡道。
若是其他公国的王子,或许他还会慌乱,问题是,天空公国作为和晨曦公国一样,禁止其他教派主动进入本国传教的公国,在洛霞公国,根本找不到对其态度友善的教派。
晨曦公国虽然不允许其他教派主动进入其国内传教,问题人家也不会擅自在其他公国传教,整体来说属于互不侵扰的范畴。
可天空公国,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不单单不允许其他教派主动传教,自己还要去其他公国传教。
更要命的是,天空公国虽然不允许其他教派主动传教,自己却又需要其他教派的信仰者。
搞到最后,就变成天空公国国内虽然也有大量其他教派的信仰者,但很多都是边缘型人物,只有一些运气好,得到特殊个性的信仰者能得到优待。
并且他们想要提升职业等级,都需要去城外的特殊区域,寻找对应教堂进阶,十分严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