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火焰中的黄纸好像有了生命一般,一个跟头从火焰中跳了出来;原本一尺来长、三尺宽的纸条,竟然被烧成了一个三指宽、巴掌大小的纸人。纸人毕恭毕敬地凌空悬立在李乃新的右耳边,李乃新也随即右手一握,手掌心上幽绿幽绿的火焰也随之消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
经过幽绿幽绿的火焰锤炼,纸人不再单薄,就好像‘活’了一般,还时不时的在李乃新耳边频频点头,好像说着什么,李乃新则是默默不语。
“祖师爷,您可要救救我们啊!”
突然,人群中跪着窜出一人,就这么跪着滑到李乃新近前,地板上跟着便留下两道血痕。
看这人服饰,应该是广舶商号的一名杂役,李乃新无语地笑道:“你有病吧?我怎么可能是你的祖师爷?”
“就是~一定是的!”杂役信誓旦旦的说:“我一看您‘烧’出的纸人就知道!是的!一定是!即便不是,我们两宗也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哦~纸人?你就凭一个纸人,就断定我和你有关系?”李乃新笑道。
“当然!”杂役笃定地说:“这可不是我一个人,就是往我祖上倒十几辈儿,他们也没见过那个人用过‘纸人’这种技法的!晚辈大胆的揣测下:您是不是还会利用‘纸鹤’传递信息啊?”
“这种小伎俩,是个人都会!”李乃新不以为然的说。
“小伎俩?”杂役不禁地苦笑道:“就您口里的小伎俩,我这阴符宗唯一的传人就不会,不仅是我,就是我祖上十几代门人也都不会;而这个世上,这么多年,对这种技法更是闻所未闻,我甚至都怀疑我宗门的典籍是不是胡编乱造的!可今天,您却让我看到此技法竟如此神乎其神,您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宗门啊!”
“你说你们宗门叫什么?”杂役刚才的话,让李乃新为之一震,唤起了他尘封的记忆。
“阴符宗!”杂役急忙答道。
“阴符宗?阴符经……”李乃新陷入了沉思:“是啊!自己在宗门宗谱的名字,还是取自于此啊!”
李天……
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故天有五贼,见之者昌。五贼在心,施行于天。宇宙在乎手,万化生乎身。天性人也,人心机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天人合发,万化定基。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窍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动静。火生于木,祸发必克;奸生于国,时动必溃。知之修炼,谓之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