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还有一样零部件是听指挥的,确切地,也是不听指挥的,不是想要他站就站坐就坐的。她把手伸下去,握住了那个门g古包,感觉得到,他哆嗦了一下。</p>
好长一段时间,他们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完全是在安娜的控制下,保持这个姿势的。所有现在的一切,都在她掌控中,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生什么状况就生什么状况!</p>
她太想跟这个男人生状况了。</p>
不用看,只凭手的触mo,她也能解除所有障碍。</p>
当门g古包不存在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要看个仔细,看看这个男人是什么样?对男人不能不是了解的,但还是吃了一惊。本来,以为只是大同异,男人跟真正的男人不可能有多大区别,但这个男人太特别,或者,这个男人太特别,他是男人也好,是真正的男人也好,都改变不了的特别。</p>
她想起了一个词“歪脖子树”。</p>
真是一棵“歪脖子树”,难怪刚才握那门g古包有一种异样的感觉。</p>
黄家欢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场面就很有些滑稽,安娜蹲在那里研究他那棵歪脖子树,他却像标本一样,任何反应也没有。</p>
她抚mo歪脖子树。</p>
她亲ěn歪脖子树。</p>
不知洒了酒,还是男人的缘故?她觉得歪脖子树很香很醇。</p>
她抬起眼睛仰视他,已经看不到他眼里亮亮的光,他眼睛闭上了。</p>
黄家欢醉了。</p>
他真醉了,且醉得很彻底。</p>
如果,他还能控制自己,不可能一反应也没有,这是装不出来的,人的本能不让他装。</p>
她站了起来,刚才是并tuǐ站着的,这会儿,叉开了tuǐ,心扑扑地跳,双tuǐ哆嗦得厉害,太清楚自己想要干什么!太渴望改变这个男人!太需要有一种充实感!</p>
手在后面扯了一下,那个红色装饰物就落叶似地飘在地上,还是不用看,仅凭手的mo索,就把歪脖子树移到了她最最想到的地方。</p>
双脚哆嗦得在站不住了,然而,还是不急着坐下去,喘着气儿,让歪脖子树贴着最需要它的地方左摇右晃,又上下移动,虽然,泥泞得很不像话了,还是想让自己更多地感受这男人的气息。只要坐下去,这种气息就消失了。纵使是因为自己而消失,还是有那么一不舍。</p>
她对自己,结束吧!结束这个男人吧!</p>
她又对自己,急什么?迟早都是你的,再等一会好不好?</p>
她再对自己,受不了,受不了你这么磨蹭了。</p>
安娜心一横,坐了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