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沧海是误会苏星河了,当年她师父逍遥子逝世以后,她便以出海远游为借口,早早隐藏在无量山,期间也从未见过同门的无崖子等人。
而无崖子与李沧海分别之后才收的苏星河、丁春秋,也没给他们讲过李沧海这个人,因此苏星河认不出李沧海。
“你什么你!找打!”李沧海玉手一挥,又要动手。
“沧海,算了!别欺负老弱!”季安及时阻止。
“什么?”李沧海一听,瞪了季安一眼,心说,我比他老多了,怎么叫欺负老弱?
“呵呵,算我说错。”季安干笑了两声,正准备给苏星河解释,木屋内传出一道略带激动的声音。
“沧海…沧海…是你吗?快进来,让我瞧瞧。”
“哼!瞧什么瞧,老不死的无崖子,看我进去揍你。”
李沧海循着声音,一脚踹破无门的木屋,踏步走了进去。
“苏老先生,那沧海乃是你师娘的胞妹,也是你师父无崖子的小师妹,安心啦!”
季安解开苏星河穴道,跟着李沧海走进木屋,进去只见屋内空荡荡,两人心下奇怪,正准备出去进另一间木屋,却听得隔着板壁一个苍老激动的声音传了过来:“沧海,师兄在这里,快快进来。”
“哼!装神弄鬼!”
李沧海又一脚踹在木板墙上,喀喇喇一响,那板壁已日久腐朽,当即破了一洞。
两人弯腰进去,只见里面又是一间空空荡荡的房间,但有一个人被一条黑色绳子缚着,那绳子另一端连在横梁之上,将他身子悬空吊起。
季安凝目一瞧,只见那人长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正是逍遥派掌门无崖子。
无崖子见到李沧海,激动的笑道:“沧海,果然是你,师兄就知你心里放不下我,特地来看我,是也不是?哎,都怪我,当年应该早早和秋水说清楚,咱俩就可双宿双栖,也不会有今日这般结果。”
季安一听,不禁好笑,好嘛,都快完蛋了,还想着谈情说爱,真是爱情诚可贵,比命还要高啊!
“呀!老不死的,胡说八道什么!看我揍你。”李沧海立时炸毛,飞纵上去,抓着无崖子胳膊就拧。
“沧海还是这般好玩,师兄就喜欢你这点。”无崖子毫不在意,认她掐弄,突然目光一转看向季安,嘴里赞道:“真是好相貌,沧海,这是你收的子弟吗?”
李沧海发泄片刻,落到地上,摇摇头,“这贼小子哪是我徒弟。我就是想收,人家还看不上逍遥派哩!”
“哦,这是为何?”无崖子奇道:“难道他不知道咱们逍遥派的神功吗?”
“当然知道!另外,快别在吹嘘你的什么神功了,内里有多大问题你自个清楚,算了,不说这个,这次我来是要和你商议门派大事。”李沧海撇嘴道。
“哦,什么大事?”无崖子郑重不少。
“那啥,两位要商量门派大事,我是外人,就先出去了!”季安信步往外走去。
“等等!这事和你有点关系!”李沧海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