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天后还来么?”典狱长问。
“来,怎么不来。”
“胖子,我跟你讲啊——”典狱长头头是道地说,“打第二擂主,也是要交一块金币的报名费的!而且你知道么,进出我们这里一次,是要交门票的,每人块金币。你们三个人,我算你们一个亲情价,总共半块金币。”
“嘿——”胖子急了,“你这个混蛋,合着我们啥也没赚到,还占你便宜了!”
典狱长很无奈地看着胖子。
“那你把我们的四块金币还给我吧!算我倒霉我不跟你玩了。”胖子说。
“诶,你别急嘛。”典狱长又说,“我们这里的门票呢,对老客户是优惠的。你来了一次,钱寄存在我这里,下次还来,那我就不再收你门票了好不好?”
胖子有些犹豫了,典狱长拍着他的胸脯说,“下次你来,就不要报名费了。你们要是赢了,就有六块啦。万一输了算我倒霉,四块都还给你怎么样啊?”
胖子挠挠头,好像自己也挺划算的,就稀里糊涂答应了。跟典狱长算钱,恐怕这两个家伙一辈子也赚不到钱了。这世上只听说赌钱赌的倾家荡产的,还没见过谁靠赌钱发家致富。趁着夜色,三个人空手回到了兵营。
接下来,迦兰德过了几天舒服的日子,两个看守去帮他找了不少好吃的。
地下室就剩下迦兰德跟两个看守。他们成天大眼瞪小眼地就混熟了。
“我说,今晚就打第二场,我们怎么准备呢……”晚饭的时候,瘦子一边吃一边盘算着。
“准备?还要准备的?”胖子不明白。
“诶,你想啊,那些死囚戴着手铐脚镣,其实都可以当武器用啊。我们一个赤手空拳的人去了,太吃亏。”
“嗯……有道理……”胖子说,“那我们也给小杂毛找个链子戴着怎么样?诶,小杂毛,好不好啊?”胖子转头问迦兰德。
“不要。”迦兰德用北方话回答。他也跟着两个守卫一起吃饭,守卫宁可自己饿着,把肉都盛给他了。
“嘿,你这臭小子,打输了你赔钱给我们噢!”胖子说。
“诶,小杂毛,你这些北方话都是从哪学来的啊?”瘦子看守忍不住问他。
“自己学的。”迦兰德这么回答,显然就是懒得回答了。
“嘿,你这小字——”胖子气得跺脚。
“诶,我说小杂毛,你到底叫什么告诉我们好不好,我们不能老是喊你小杂毛啊?”瘦子在一边问。
“希林。”
“啥玩意?”胖子问。
“希林。希林洛斯。朋友帮我取的。”
“希林,这名字倒是跟你的小杂毛很配的。”
三个人吃好饭,趁着夜色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