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
“嗯?”徐文辉一看。
浴室门打开,站着一个温柔婉约的少妇,端正到无可挑剔的五官,细致地排出了绝美的轮廓,眸光流转的淡淡阴影下,是浑然天成的脱俗气质,如幽幽谷底的雪白兰花,全身裹在一席雪白的浴衣之中,从里到外散发出疲惫和寂寞,仅仅那么安静地立于眼前,便可叫人心疼地揪痛起来,不是赵雅致又是谁?
佳人嫣然依旧,但显然憔悴不少,徐文辉脸上闪过一丝难掩的心疼:“雅致姐,你没事吧。”
“阿辉,你怎么来了?”客厅两面窗台吹进来的清风扰乱了发丝,赵雅致伸出手指将散乱的发丝顺到了耳后,惊讶的看着徐文辉道:“你不在公司或者佳艺看着收视率吗?”
“想看看你,第一时间就赶来了。”徐文辉说谎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赵雅致听到难掩感动:“谢谢你,阿辉。”
‘赵双黄’事件让她声名狼藉,她回到娘家后已经几个星期都没敢出门了,而且让她更难受的是,这段时间基本没有朋友来看她。
徐文辉脸上泛起一丝柔情,忿忿不平道:“雅致姐你受苦了,我相信你。都是那个黄元绅害苦了你,还有那个小黄人,竟然把那情信弄到报纸上,一点也不顾夫妻情面。”
话里话外都将他放到了局外人一样,赵雅致不知道眼前这人就是始作俑者之一,要是知道实情白娘子一定狠狠给他几个嘴巴子。
本来家事不应该说的,可是心中的苦楚忍了那么久都快把人给憋坏了。
“我跟黄元绅真的没有关系,都是他一直骚扰我。”打开了话匣子,赵雅致越说越伤心,眼泪哗哗直淌,随后忍不住哭出声来,呜呜咽咽道:“……真的没有呜呜……那天我回到家他就拿出那张撕碎的所谓情信!
……呜呜呜……他还打我……我长那么大第一次被打……呜……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信我……”
本就楚楚动人的模样,再一哭,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正宗人渣,打老婆他还是男人吗?够胆找黄元绅打,找我打。”徐文辉怒了,这次是真怒了,竟然舍得打我的白娘子,你丫找死!
活该被挖墙脚!
徐文辉原本的一丝可怜也都抹去了。
“这个窝囊废。”徐文辉嘴上说着。却不动声色的借机向前一步,右手从脖颈后穿过,揽住了她的左肩,侧着身,一手轻轻柔柔地擦拭着她两颊上的眼泪道:“雅致姐,别哭了,看着你哭,我心比谁都难受。”
“阿辉谢谢你,那么关心我,你真好。”
“不,当初你被欺负的时候我不在,是我对你不够关心!”
“没有,才没有。”
赵雅致抽抽搭搭的,抬起头仰面看他道:“阿辉,你说我是不是跟他离婚好”
“虽然他做得不对,不信任你,还打你不过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徐文辉假惺惺说着。
事实上他心里已经在咆哮了:离!这婚必须离!不然我怎么
不过败类辉心机深沉着呢,知道自己这样说,不一定有什么效果,说不定适得其反,难保将来她不会恨上自己。
果然,徐文辉惺惺作态的话,赵雅致反倒彻底下定了决心:“我恨死他了,从来都不信任我,而且还动手打我,呜呜,这婚必须离,只是可怜了我的孩子”
徐文辉心里一个咯噔,还有一个拖油瓶可不好办,嘴上说道:“芝姐,你就别再哭了,都成小花猫了,不好看了。”
“不漂亮吗?”赵雅致刚泡完澡,长长的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红润润的脸脸也红扑扑的。
这样看起来绝对诱人。
更要命的是,她现在不着寸缕,只是围着一个浴巾。
赵雅致惊醒过来,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徐文辉放在肩上的手,强自镇定说道:“我爸爸刚才还在家,可能出去买报了,待会应该就会回来。”
徐文辉却没听到一样
水蒸汽在小小的浴室里氤氲,徐文辉在钟楚虹那儿的那种感觉又再次出现了,他带着笑意的眼眸深处似乎有什么汹涌起来,视线在她身上开始游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