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虽然多少有点色厉内荏的成份在，也算关键时刻没掉链子...吧？</p>
儿子没咋地，赵母见状却不干了，“你这警察什么态度？文明执法懂不懂？你们领导呢，信不信我举报你？”</p>
他能说，就在旁边嘛...</p>
事实证明，不是每个被赶上架的鸭子都能完美carry全场。面对泼辣的中老年妇女，小赵同志明显难以为继。</p>
哟呵，上纲上线？我喜欢！</p>
周南也没坑到底，他食指中指合并，轻轻用关节敲了敲桌子，“妨碍公务了解一下？”</p>
不太确切，不过用来对付对法律本就一知半解的赵母恰到好处，对方表情稍敛，“我们只是想维护自身合法权益。”</p>
“理解，”搞定赵母，周南转向赵寒，“和齐楚晋什么关系？”</p>
赵寒抱着花臂，未开口。</p>
周南起身，拖着椅子转出桌案，一路拖到赵寒身旁，停住坐下，对上其眼神，“挺好一哥们儿吧！”</p>
！</p>
赵寒仍旧谁那副也不屑的表情，只是嘴角有些僵硬。</p>
自动转为辅助的小赵，打字记录的手顿了顿，不是校园欺凌吗？怎么还成好兄弟了，老大您这剧本确定没拿错？</p>
周南摊手靠坐椅背，姿态一派轻松，“表面上品学兼优的优等生，背地里却喜欢与抽烟喝酒打架的校霸混在一起寻求刺激...”</p>
字句顿挫且语气玩味...</p>
赵寒听不下去了，花臂一拍而起，“你们这些人都特码一样，自以为是，实际上什么几把都不懂！指责阿晋前，你们怎么不去问问他妈这十几年都干了些什么？”</p>
言语不好听，负责记录的小赵却眼睛一亮，因为花臂终于开始“说话”了，神奇嘿...</p>
“学习，学习，还是学习！你们只看到成绩，却没看到阿晋背地里的压抑和痛苦，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家长，一口一个为了我们好，却从不会管我们心里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p>
赵乐成，“......”。这话耳熟，他貌似，也是从这阶段过来的，但哥们儿，你不觉着这话与你那大花臂反差有点大吗？</p>
赵母不乐意了，“怎么不是为了你们好？让你学习有什么错？咱们家是有钱，但你这样不学无术，等我和你爸不在了，你能撑几年？早晚败光！”</p>
“那蒋美云做人不行，教育孩子方面我还是挺佩服的，你看人家小齐那学习成绩，就算不靠他妈，以后在哪都混的下去...”</p>
赵寒一砸桌子，“又是这一套，念叨了十几年不烦吗？阿晋被他妈折磨的只能靠吃药来缓解痛苦，再这么下去，你信不信我也去跳楼？”</p>
到底什么药？尸检都测不出来？</p>
赵母，“你这熊孩子说什么呢！”</p>
母子的又一轮战斗即将开启。</p>
谁对谁错？</p>
似乎没人能完全评判。</p>
但案件基本明朗。</p>
周南收起闲适状态，“所以，齐楚晋今日的选择，与你的烫头纹身，本质上没有区别，都是为了自由的抗争，你甚至觉得他比你勇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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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及齐楚晋的死亡时，赵寒沉默了下去，但没反驳。</p>
周母后知后觉着，“什么意思？儿子你可别吓妈妈！”</p>
没什么好追问的，周南走出了询问室。</p>
自杀。</p>
不止因为赵寒三人相互可印证的口供。</p>
还有尸体的远距离落点。</p>
那是长期压抑下，冲向“自由”的渴望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