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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杨霏霏加入玄初学院了？”樊德曜皱眉道。
先前杨霏霏提出要退出学院的时候，他便觉得有些奇怪，倒也没想到问题的关键竟然在这里。
“不错。”樊芝兰点头，“叔叔，她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分了，简直就是打我们樊初学院的脸。”
樊德曜的脸色也不好看，他此次信心满满而来，一心以为能够获得不错的成绩，没想到两院的比赛都输得如此之惨。
现如今就连自己学院的学生都半道加入玄初学院了，这简直就是一种打击！
只是，听到这里，他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按理来说，玄初学院是不会在这种时候收下杨霏霏的，是不是有人帮了她？”
两个学院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他还是有所了解的，倘若不是有其他的因素所影响，杨霏霏绝对不可能如愿以偿。
听言，樊芝兰的神色也有着一瞬的僵硬。
樊德曜注意到其神色之后便已经明白了果然还有其他的原因。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帮她的人是慕芷晴……”樊芝兰气弱地道。
一听这话，樊德曜眼底也浮现了不耐之色。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只要是关于慕芷晴的事情，你都不要插手！”
“我跟你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樊德曜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