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灵注意到三人的目光便已经猜到了他们想要说些什么，不禁有些羞涩。
不过，她很快又恢复了正色。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注意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在跟踪你们？”
她方才乘坐着马车而来，因为心情不错，便一直掀开帘子看着外边的风景。
在这途中注意到了有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地跟在慕芷晴三人的身后，刚开始还没有太放在心上，可越看越觉得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听见南宫灵的话，沐云烟和莫瞳沁眼中皆是漫上了一抹疑惑。
“有人跟着我们？”
今天他们三个也没做什么事，应该没有什么值得人跟踪的啊，而且对方好端端地跟踪他们做什么？这也太奇怪了吧？
南宫灵却是认真地点头，“是一个姑娘，我光看着背影也不知道是谁，不过我觉得是在跟踪你们。”
究竟是跟踪还是只是凑巧走一条路，她觉得自己还是能判断出来的。
面对三人的疑惑，慕芷晴却是神色平静地道：“随她去吧，不用管。”
“你早就知道？”莫瞳沁问道。
慕芷晴螓首轻点，“知道。”
她从宋念芙和宋璎珞跟着他们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后来宋璎珞离开，只剩下宋念芙一个人跟着。
不得不说，她的跟踪水平也不怎么样，或许是觉得他们根本就不可能会察觉到吧，所以宋念芙就只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着他们。
且不说自己身边有小妖精，这小家伙只要回过头多注意一会便能够发觉宋念芙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