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起来挺有道理的！商人世家出来的口才就是好！”安德鲁微笑着赞许道。</p>
“10个怂恿你的家伙是哪几个？”凌长风拿出掌中机放到赫莫士眼前，指着里面拍摄的囚犯照片：“别大惊怪的，我的本事多着呢！才这么几张图片，你的嘴巴和眼睛用得着张得这么大吗？……你看到是的就一下头，不是的就摇头，听到了没有？”然后便一张张的切换那些照片让赫莫士辨认。</p>
赫莫士被凌长风一也慢慢地镇静下来，好奇地指认着里面的照片。</p>
指认完后，凌长风盯着赫莫士的眼睛道：“你那5个招供的人也是其中怂恿你来抓捕精灵的人？可是根据那5人的口供，是你临时决定到精灵大陆抓精灵的，你不会是看他们泄漏你们的情报而陷害他们吧？”</p>
“哼，这5个家伙当然不敢在大人面前承认是他们出的馊主意。这件事，大人可以问除了这10个人以外的其他人，我相信他们的肯定比那10个人的话可靠。在下的绝对是真话，大人尽可去问。”赫莫士急忙辩解。</p>
“我们自然会去问的，这个难道还需要你来提醒吗？”凌长风一也不给面子的冲他道：“你现在还是多担心你自己吧，你前面的话我们都已经纪录备案，如果我们经过核实后发现你的有问题，哼哼……。”</p>
凌长风努力装出从6000年前古董电影中的黑社会大哥那学来的那种阴狠神色，顿了一下，又恢复正常的口气：“当然……，我们认为不成问题的问题不算！”</p>
凌长风煞有介事的废话还是让安德鲁忍不住笑了出来，再看赫莫士的脸也是崩得紧紧的，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好难受。</p>
“很好笑，是吗？”凌长风注视着赫莫士严肃地。</p>
“没有，没有。”赫莫士赶紧正着脸色，对于危险的预想和恐惧，还是战胜了那一刻大脑对于超脱自己身体之外的事物的条件反射式的幽默反应。</p>
“那你刚才脸绷得这么紧干什么，你要知道，那种表情会吓到孩子的！”凌长风用唐僧式的语气道：“我明明觉得刚才自己的挺好笑的，你竟然不好笑，真没有幽默素养，要不就是你太不给我面子了。”</p>
这次赫莫士彻底崩溃了，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出一句合理的对话。阶下囚的身份加上对凌长风的敬畏和无法捉摸，再加上对于死亡的恐惧，又在这样的对话语境中，令他此时不知道该如果去应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