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相信，在这个天底下，真的不存在不透风的墙。“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我问道。
张曼意冷笑了一声，“我只要闭上眼睛，不出二十分钟就可以感知到我想知道的东西，你信吗？”
“不信，但我信你是在吹牛。”
“所以呀，这就是愚蠢的人类的思维。你不知道这个宇宙中有很多事情是超越逻辑的，算了，就你这百年多的道行，现在跟你讲这些你也听不懂，只能一步步来了，看看深造后的你会不会进化地更快一些。”
“什么鬼？作为人类，难道我现在进化的不够好吗？”我质疑道。
她摇了摇头，道：“你现在是理解不了的，很多事情我讲出来你只会当成是一种无聊中的消遣，除非是你自己亲眼看到的、体验到的，你才会……不，你也不一定会相信，只是那些你亲历过的事情会动摇你的头脑，那也算是对你修行的一种帮助了。你还记得无名山的经历吗？那不是你的幻觉，那就是事实，是存在，可你到现在也不敢相信自己当时看到的那一幕，对吗？不过，你的头脑已经出现了松动。”
被她这么一说，我瞬间记起无名山夜晚见到她变脸的那一幕来。“你……不会是……鬼吧？”我惶恐道。
她噗嗤一笑道：“我天！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我拼命地摇头。
“那不就是咯。”她一脸轻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