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莫茴的脸色和月光一样苍白,他缓了缓气息,然后试着站起来。好不容易站起来后他便扶摸着墙壁直到摸到了电灯的开关,“嗒”的一声按下后却不见屋子里的灯亮起,他只好找来了打火机,捡起地上散落的蜡烛重新点燃。
借着蜡烛微弱的光芒,他挪动着身体坐到了椅子上小憩了片刻,此时他的头似乎不那么痛了,但身体上插着玻璃片的地方依旧隐隐作痛。于是他又找来了一瓶医用酒精和一条毛巾,把毛巾卷实后咬在了嘴里,准备自行处理伤口,他的脑门上这时候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珠。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在昏暗的烛光下把身上的伤口处理好。
唐子仙在房间里没有了动静,靳莫茴生怕她出事,于是又艰难的迈着步伐向房间里走去。
当他出现在门口时,发现角落里的唐子仙已经蜷缩成一团在幽暗中抽泣着,看样子,她终于安静下来了。
听到动静后的唐子仙抬起了满脸泪水的脸,她只是用无辜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靳莫茴,靳莫茴手里拿着的蜡烛在不停的“流泪”。
唐子仙哀求道:“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清醒后的她仍然在回答着幻觉里出现的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