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有情有义,为了五师兄大老远地从霓虹追了过来……”
从懂日语的人翻译了山田光子的证词之后,精武门的一众人开始低声地交流起来,除了少数几个知情人士之外,其余人都不知道那不过是岳斯花钱请记者编造的故事,一个个都认为那是真的。
就连农劲荪都目瞪口呆,对岳斯说到:“陈真这小子藏得有够深的,居然还真让他勾搭上一个小姑娘,难怪当初报纸上那篇文章让他那么愤怒,原来是心事被戳破了。”
岳斯说到:“农大叔,这下该操心陈真的婚礼怎么举办了,人家小姑娘可是为了陈真舍弃了一切。”
老早之前就打了预防针的农劲荪说到:“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亲自为陈真当证婚人。”
与精武门那边的喜气洋洋不一样,脚盆那边死气沉沉的,藤田刚冷哼一声便从座位上起来了,带着人马离开了法庭,只不过在路过岳斯身边的时候冷冷地抛下一句话:“我很期待比武那天。”
“藤田先生,我也非常期待,我非常想让你看到你们的武士是怎样被我打死的,也不知道他们在自己被打爆之前,会不会疼得叫妈妈……不对,我杀人的拳法非常干脆利落,他们估计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察觉不到,毕竟他们脆弱得就像纸糊的一样。”靠着大师兄人物卡带来的语言能力,岳斯毫不客气地回怼。
渡边闻言气恼,准备向着岳斯挥拳,但被芥川龙一一巴掌按了回去:“还嫌我们虹口道场丢人丢得还不够吗!”
虽然嘴上训斥,但芥川龙一此举却是在保护渡边,如果渡边真的向岳斯动手了,将会迎来凶猛残暴的反击,届时,渡边不死也残——他没有信心在岳斯出手时救下渡边。
仅仅是站在岳斯面前,他的汗毛乍起,是本能向他预警,是生物进化数十万年来一代代遗传下来对危险猛兽预知的第六感。
养气了一段时间之后,芥川龙一对自己的实力有了明确的认知,击败霍元甲所带来的骄傲被一扫而空,对于一个武者来说这是难能可贵的事情。
走出法庭藤田刚与虹口道场的人分开去往不同的地方,坐上车以后,藤田刚对身边的日本军人命令道:“安排一下,让那个大言不惭的家伙死于意外,他是个高手,绝对不能留。”
“嗨!”那个军人应了一句,然后问到:“但是听虹口道场的渡边说,那个人有枪。”
藤田刚冷笑到:“有枪?他始终只有一把枪……”
“我明白了,这就去安排。”武官回应到。
……
喜气洋洋地回到精武门后,陈真向山田光子问到她是为什么、是怎么到这里的。
“是船越叔叔带我来的,他是黑龙会的总教头,前些天收到了虹口道场的芥川龙一的信,请他来华夏参加一场比武,我听说了这件事,便求着他带我来了。”
山田光子笑着说到:“这下我得罪了军部的人,回不去霓虹了,你可要养我一辈子。”
少女情怀总是诗,在情感方面颇为木讷的陈真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