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还有一个师父,来人,把那个九叔也给我抓回来!”队长阿威双手叉腰,颐气指使地说到。
文才悻悻地说到:“我师父根本就没在义庄,他昨天白天的时候就出去了,这足以证明我们和这件事没任何关系。”
队长阿威大喝一声:“好啊,畏罪潜逃,罪加一等!”
文才顿时不高兴了:“我师父是昨天白天中午的时候出门的,任老爷是刚才死的,我师父离开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又怎么能说他畏罪潜逃呢!”
秋生拉住了还想继续争辩下去的文才,小声地说到:“现在我们说什么都晚了,他现在把我们当成犯人,无论怎么说他都会认为我们两个在狡辩,怨就怨我们两个没听师父的话,没有严加看守任老太爷的尸首。”
安抚了文才,秋生出面说到:“既然你认为我们和我们师父是谋害任老爷的凶手,那就抓贼抓双,扣住我们当人质,引我们师父上钩,放出消息说我和文才在任家,等他从外面回来了,就会来找我们的!到时候你把我们师徒三人一网打尽,对外面也有个交代。”
队长阿威一听这话,觉得说得在理,就没有按之前的打算,将文才和秋生向衙门里送,而是在这任家找了个空房间把二人关了起来,门外窗口有保安队队员看守着,他们两个胆敢出门一步,不问缘由,立即开枪射杀。
当然,文才和秋生随身的东西都被收走了。
关押在房间当中,文才对秋生说到:“秋生,你这样做不是坑了师父吗?”
秋生倒是满不在意地摆摆手,然后对文才说到:“这你可就猜错了,我们什么都没做,师父回来的话,他一定有办法证明我们的清白的。”
只要有师父在,一切问题都不再是问题,这是文才和秋生心中犹如真理一般的认知。
“衙门那地方,清白人进去不死也要脱层皮,更何况那队长阿威已经先入为主地怀疑我们是杀害任老爷的凶手,肯定会对我们大刑伺候,我这样说,就是为了拖延时间,拖到师父回来。”
“不然到时候我们两个挨不过大刑伺候,在瞎编乱造污蔑我们的证词上签字画押,做什么都晚了,所以最要紧的事情是保住我们自己。”
听到秋生的解释,文才憨憨一笑,说到:“还是你聪明。”
“那当然了。”秋生找个地方躺下,将双手垫在脑后,喃喃地说到:“希望师父和前辈那里事情解决得顺利,不然我们两个估计也难逃魔掌。”
“哎,要是昨晚的时候听师父的话,不去睡懒觉而是看着任老太爷的棺材就好了,不然我链锯剑一劈,必然把那僵尸一劈两断。”
昨晚任老太爷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虽然身手敏捷及时做出了反击,但终究是刚刚苏醒,身体与意识上的反应差了一成,岳斯教他的剑法中有诸多变化能够解决掉那只丧尸,但他的战斗意识完全没有跟上,明明链锯剑已经切入了僵尸的身体里,反而被其抓住机会逃得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