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剑在激活之后,会形成一种力场,拥有着可怕的破坏力,剑刃直接从分子键层次对物质进行破坏,即便是主战坦克的装甲板也会被一剑穿透。”
喷火枪为长剑补充的能量并不足以支撑力场存在过长的时间,淡蓝色的薄雾很快就消退了,科学家们将长剑又放回了实验台上,继续做起了实验。
“如果这把剑的能量充足,那就不是现在这幅模样了,那层力场将会持续覆盖在剑身之上,因为有空气的存在,力场会无时无刻不在粉碎着空气,那会形成一种特殊的声响,还会产生电流。”
尼克·弗瑞关心的不是这个,问到:“我们能够仿制吗?”
“不能。”那么科学家摇头说到:“以现有的科技,根本无法在这把剑上获得有效的研究成功,可以说我们连这把剑的结构都无法分析出,更别提那种力场的发生器是一种什么形态,它能量供应是何种方式,可以说我们连一把不具备分解力场的长剑都无法还原出来。”
……
尼克·弗瑞做了一个噩梦,准确地说是两个。
在第一层梦境中,他梦到了九头蛇迎回了那个被放逐的外星人,它以自己的能力激活了潜藏在人群当中的变异人的基因,使携带着变异基因的获得了各种超能力,并拥有对他们的绝对号令,指使着他们征服了整个世界。
经过上万年的时代变迁,那些携带变异人基因片段的人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字,在他们的能力觉醒之前,很多人都不知道他们其实就是变异人,因为携带变异基因的人中有很大一部分一生都无法觉醒能力,作为一个普通人就那么过一辈子。
而当觉醒能力之后,他们才能够认清楚自己真实的身份,其中有不少人甚至占据高位,就比如说他的老熟人,罗斯将军。
人类一方的社会秩序彻底崩溃,勉强组建起来的反馈力量根本无法抵抗变异人大军,他们根本是区别于人类的另外一个物种。
即便是复仇者联盟也不行,即便是惊奇队长卡罗尔·丹佛斯也不行,他只能看着那些超级英雄死于变异人的联手攻击之下,然后被老上司亚历山大·皮尔斯进行嘲讽。
在第二层梦境当中,则是另外一种情景。
那支舰队浩浩荡荡的回到了地球,回到了他们的家园,地球还是那个地球,但是他们的家园已经不是原本的家园了。
虽然都是在地球上繁衍生息的,拥有着相同的外貌,但如今的人类并不是他们的同类,至少他们是这样认为的;对于那拥有着星际航行能力的文明来说,如今的人类社会野蛮且落后,并且有相当一部分的人类被变异基因所污染,属于无法挽回的那种,世界上一半的人类都属于需要被清除掉的“污染品”。
随后便是战争——不,是单方面的屠杀,人类的反抗在那个文明面前毫无意义。
就像美帝的‘一滴血原则’一样,一滴墨水滴入清水里,就代表着清水被污染了,对于那个文明来说,从全球七十亿人口中甄别出携带变异基因的人是一件非常繁琐的事情,于是直接决定消灭所有的人类。
城市般巨大的战舰根本不需要进入大气层内部,船身两侧的火炮对着地面开火,定点拔除人类的城市与重要的军事设施,人类的战机甚至还没来得及升空便被击落了;高能激光束蒸发大量的海水,海面形成的巨大“空洞”将舰队吞没。
好不容易将残兵败将收拢起来,组建成一支完整的军队,所要面对的是对方被武装到牙齿的大军,无数两米开外身披重甲的巨人挥舞着长剑,撕裂着人类的坦克战车,更别提脆弱的血肉之躯,人类的子弹、炮弹只能在他们身上的装甲上留下点点痕迹,那根本就是一个个行走着的坦克战车,现有的武器装备对上他们,和某些媒体记者眼中的水弹枪威力差不多。
复仇者联盟费劲千辛万苦,获得了一艘对方的战斗机,赌上人类的未来,执行斩首战术,潜入了对方的母舰之上,准备对舰队的指挥系统进行破坏,以此来瘫痪整个舰队的作战,然后连对方的面都没见到就被一波带走了。
他,尼克·弗瑞是作为俘虏被押解到某位存在的面前的,他应该是舰队的指挥官一类的角色,坐在金色的王座之上,半机械化的骷髅头漂浮在王座的四周,提供照明,播放着某种类似祭祀歌谣的音乐。
那看不清面目的人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仿佛是在嘲讽着人类的不自量力。
然后,尼克·弗瑞便惊醒了,距离他睡下,才不过短短的三个小时的时间,但此时的他再也无法入眠,那从遗迹中获得的东西,犹如一个梦魇般缠绕着他。
他不由自主地去回忆、去想象壁画上的景象,分析其中的那诸多细节,仿佛其中真的带有某种魔力,使自己无法摆脱它的影响。
对于遗迹本身,尼克·弗瑞直接动用神盾局局长的权限,将其上升为九级机密,这份真相被封锁在了少部分当中。
远在宇宙中的岳斯本尊露出一抹笑意,那壁画上真的带有魔力,是他以魔道手法刻录绘制的图形,带有魔法中蛊惑人心所采用的理念,常人看了之后当然会魂不守舍,噩梦与幻觉是必然的,即便是千锤百炼出来的特工也是一样。
当然,如果是卡玛泰姬出来的法师,效果就没有那么好了,毕竟他们在灵魂与意识方面可是有研究的,术业有专攻。
当然,这份影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消失,不必担心接触了壁画的人会精神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