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祁源正打算订两张机票返回青城,电话又响了起来,是楚名扬,祁源轻轻一笑,接了起来,只听楚名扬道:“你来京城了?”
祁源有些诧异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楚名扬说道:“有一个朋友刚刚在簋街吃东西的时候看到的,你在京城什么地方?”
祁源把自己的地址告诉了楚名扬,然后问道:“咱俩共同的朋友好像都不在京城,你还有什么朋友会认识我啊?”
楚名扬道:“上次在青城见面的时候,有个叫夏溪的美女还记得吧是她告诉我的。”
祁源想了想,道:“的确有这么个人。”
楚名扬乐了:“你也太不把人家放在眼里了,这话要是让夏溪听了,她都得跟你拼命,对了明天我也回京城,咱们好见一面。”
祁源点点头,说道:“行。”
他在大唐世界度过了三十年,这是一段很漫长的时间,对于楚名扬来说,可能只有一个月没见,但是对于他,这么长时间自然会有些想念这几个朋友。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祁源坐在床上,他总感觉楚名扬像是有什么话却没说出来,过了一会儿,一阵敲门声响起,祁源打开门,一个略微有些眼熟的女孩站在门口,正是楚名扬口中的夏溪。
她在自己的手提包中拿出一张请柬,直接塞到了祁源的手中,自顾自的说道:“后天下午两点哦,千万不要忘了。”
说着,向祁源抛了个媚眼,小蛮腰一摆,扭头走了,祁源有些发愣,半天才反应过来,打开请柬一看,上面写着:李天舒先生和佟雨女士的订婚仪式于2012年10月20日下午两点举行,地点……
祁源看到这里,心里顿时明白了,刚才楚名扬想要说的就是这个,他要自己的地址就是为了告诉那个夏溪,才有了今天这个请柬。
佟雨,这个女孩曾经有一段时间带给了自己无数的欢乐,不过当她不辞而别的时候,祁源就明白,两个人不可能走到一起,经过了几次穿越,他早就已经放下,而且据他的了解,这个请柬绝对不会有自己的,但不管怎么说,到了自己的手上,总要过去看看,就当做个了结吧。
第二天,楚名扬赶了回来,祁源仔细打量着他,皱眉说道:“你受伤了?”
楚名扬一愣:“你咋看出来的?”
祁源心说,哥们身兼孙思邈和鲁妙子两家所长,你当我那十多年白学的吗,不过这话肯定不能只说,于是道:“你这大学生干部白当了,刚上任没几个月先把自己弄伤了?”
楚名扬苦笑:“我去那地方穷山恶水,条件不是一般的差,这几个月光山村就去了十几次,前两天有两户人家因为点小事闹了起来,脾气都挺暴躁,我这属于误伤,别的地方没事,只是左手手腕扭了一下,现在还有点疼。”
“拿来我看看。”祁源张嘴说道。
“卧槽,大老爷们的手你看啥呀,你不会变成玻璃了吧?”楚名扬听了,急忙把手藏在背后,表情精彩之极。
祁源一脸黑线,伸手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拍,就见楚名扬的手弹了出来,祁源抓着他的手腕,长生真气微微运转,片刻间,楚名扬只感觉仿佛有一股气钻进了自己的手腕,随即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顿时消失不见。
他甩了甩手腕儿,一脸惊异的神色:“咦,真不疼了,你小子啥时候还会这一手,练散打的都会这个?”
祁源轻轻地说:“其实散打不是我的强项,哥们最牛逼的就是医术。”
楚名扬嗤笑一声,露出明显不信的神色,开玩笑道:“佟雨的奶奶得了癌症,你要是把她老人家治好了,没准还能把佟雨抢回来呢。”
祁源神色不变,道:“其实你猜对了,我还真能治好她的奶奶,不过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抢回来就不必了。”
这话一点没错,祁源当初把唐代以后著名的医书全都交给孙思邈,这里面一些药材和治病的方法给了老道士极大的启发,祁源后十年一直跟在他身边,曾亲眼见他治愈过癌症,不过孙道长称这种病为“恶毒瘤”。
:这段时间每天一更,确实有些对不住,但是手残党伤不起啊,一个小时也就写个五六百字,跟专业作家相比差远了,咱平常的时候还要上班,一天也就能写一章吧,不过会尽量写够字数,每一章都不下于三千字,向大家说声抱歉。
这再过一个星期就该上架了,到现在还没有存稿,哥们快疯了,只能说没经验啊,无怪是小白一只,只能通过这段时间努力码字,希望大家能够理解,给予支持,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