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航刚回到黄山号母舰甲板就被叫到司令面前。</p>
“战果如何？”陈锦荣有些急迫的问道。</p>
“对方似乎早有察觉，逃到海上去了，反击的火力异常猛烈，规避机动也有模有样，这次的主要战果是击中了一艘战列舰，2艘巡洋舰，2艘驱逐舰。”</p>
陈锦荣皱皱眉：“刚才接到林伟成的报告，机场方面的攻击也未得手，虽然轰炸了机场设施，却一架飞机也没捉到。”</p>
“要继续发动攻击波吗？”</p>
“你怎么想？”</p>
高志航比了个手势：“返航时发现一队陆基飞机尾随在后面。”</p>
“哦？”</p>
“当然，交给护航战斗机了，确认击落大部，剩下的丢下炸弹跑了。我认为这里的敌人警觉性相当高，又极富攻击意识，相对袭击珍珠港的时候，这次作战是在毫无情报支持的前提下进行的，完全无法达到奇袭的效果……还有，到现在为止，东面和南面的侦察，因为天气原因，还是两眼一抹黑，我担心……”</p>
“觉得无法摧毁敌舰队，反而会为其所趁？”陈锦荣干脆挑明了问。</p>
高志航摘下飞行帽，为难的摸摸头：归根结底，我们的任务并非打击巴拿马的敌军，叶总司令长官的意思，应该是在敌人发现之前……”</p>
“你想说我篡改总司令的命令吗？”</p>
“属下不敢，只是现在已经打草惊蛇，又兼敌情不明，不如趁早完成布雷任务，北上与总司令汇合，一道扫荡美国西海岸，方为稳妥之计。”</p>
陈锦荣背着手来回踱了几步，颇为遗憾地叹口气，悠悠道：“传令下去：第一，第三攻击波换装水雷，开始布雷作战。第二，给空中的第二攻击波发电，攻击部队一分为二，鱼雷载机继续搜索攻击敌舰队，炸弹载机轰炸港口后即行返航，不得延误！”</p>
话音未落，传音管中一阵惊呼：“左舷前方现雷迹！”</p>
“什么！”</p>
陈锦荣与高志航急步冲出舰桥，来到露天飞桥上，顺着了望员指示，果然看见一条白泛泛的雷迹径直向黄山号疾驰而来。</p>
距离——五百公尺！？</p>
突然，舰身剧烈倾斜起来，母舰开始全左转规避，与此同时，一名水兵跑上飞桥呼唤陈锦荣：“司令，舰长请您注意安全，请到司令塔去——”</p>
“不必了，来不及了，我就在这里亲眼见识他的*舰技术。”陈锦荣满不在乎的应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