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经过医生的救治,我的脑袋上被缝了十多针,而最舒服的就是张先生,他除了精神有些萎靡之外,根本一点事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我们都醒了,这家伙还好奇自己为什么会躺在医院里。
我没好气的把昨天晚上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得知是他将我打的头破血流,张先生有些后怕,问我那鬼是不是以后再也不会找他麻烦了。
我说当然,那只侏儒鬼已经被我封印了。
在医院里住了几天院,我就待不住了,这样的生活很不爽,便提前申请出院。
那只侏儒阴魂虽然被封印,可我还要把它带回协会处理,不能耽搁了。
临走前,我找到张先生,给了他几个建议。
第一个建议就是让他把别墅卖掉,这个别墅已经不能住人了,风水不好。
第二个建议则是让他在半年之中不能碰女人,不能吃肉,更不能坐船。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将那侏儒阴魂身上的晦气冲掉。
最后一个建议嘛,说是建议不太合适,因为这是强制的,那就是这次的驱邪费和住院医药费。
虽说我的脑袋是被侏儒鬼附身后打伤的,可谁管这些,这几天住院下来,差不多花光了我所有的钱,不从张先生那里捞些本回来,那就太亏了。
张先生本来还松了口气,可听我后面那么一说,顿时就紧张起来,最后他竟然跟我讨价还价起来。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到此算是真的结束了,钱虽然没赚多少,可张先生也经此事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路还得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不能指望旁门左道,那样最终害人害己。
上火车前,张先生跑来送我。
他问了我一个问题:“你觉得灵符这种东西真的能帮人达成心愿吗?”
我想了想,说:“你相信它能,那它一定能,你要是不相信,那它就不能。”
我的回答属于万金油式的回答,就像大多数的风水师会跟那些信神却又不相信神的人说,心诚则灵,心不诚则不灵一样一样的。
张先生听了哈哈大笑,说:“你们风水师就跟路边算命的一样,一张嘴特能说,反正鬼啊,神啊的,我们也看不到,你们想怎么说都行。”
我其实想告诉张先生,看不到鬼是件好事,看到了鬼那才要倒霉。
想当初,我就是因为在加油站看到了拉纸车的老鬼,才陷入了风水师这一行当中来,其中的惊险只有我自己能体会。
回到协会后,我第一时间找到了负责人,把那个封印了侏儒的符纸交了上去,并把自己的伤也指给他看,问他该怎么处理。
当然了,我的想法是,必须得到大量的好处,这事我就不追究了,否则的话,我一定闹下去。
不是他们搞错了灵符,我能多出这么多的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