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玲这么一说,我老脸都红了起来。
于是小心的向她求教。
林玲埋怨了几句,然后就把孙怡可能中了招术说了出来。
她告诉我,如果人在白天不正常,那就一定是降头或虫蛊。
如果是降头的话还好,现在的降头已经没落,没有几个厉害的,只要找准原因,立刻就能解决。
但如果是虫蛊,那就麻烦了,解这类的高手都在苗疆,而且这种高手还很难请。
最后林玲教了我几手解是降的方法,就把电话挂断,因为虫蛊不是她擅长的,她也无能为力。
我现在有些沮丧,只能希望孙怡身上中的是降,千万别是蛊,否则,我真不知道怎么帮她。
以前在苗疆我对蛊有亲身体验,那种感觉太可怕了,我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慢怀心事,我回到了住处,然后来到孙怡的房门口,在几个隐蔽的地方,我检查了昨天贴的符纸咒。
结果让我惊讶的是,那些符咒纸全都不见了!
果然有问题!
我眉头微微皱起,看来孙怡早上的症状不是什么吃坏了肚子,而是有阴物入侵!
说不定也是那阴物附在了小动物身上,偷偷潜入了孙怡的房间,给她下了降。
得到这样的结论,我立马回协会申请了一些驱邪道具,然后急匆匆的打车去了医院。
运气不好,我再次去医院的时候,因为赶上下班高峰,直接堵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来到。
向一个护士打听了孙怡的病房,我就快步走去。
进了房间后,我看到孙怡被当成了精神病一样用束缚带牢牢的捆着。
而且她的嘴巴也被封了起来。
我当时就怒了,找来护士问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那护士解释说,这样做是为避免病人狂伤到自己,她说很多精神病患者经常会咬到自己的舌头,所以这才样做的。
听到护士的解释,我释然了,对她们的态度我也及时道歉,护士也不为以意,说像我这样的家属很多,不明白正常,只要能理解她们就行。
等护士离开,我看着早已经失去产往日柔美的孙怡,那副疯狂的样子,真心很难受。
“希望你中的是降头,否则,我帮不了你。”
我心里暗暗想道,然后走向孙怡。
看到我走了过去,孙怡本来正拼命的挣扎,此时却安静了下来,一双眼睛就盯着我看。
我没管那么多,直接按着林玲教的方法,把手想按在她的额头上。
手刚要放上去,孙怡就突然拼命挣扎起来,那样子比刚见到她时还要激烈。
好在她的嘴巴被封住,否则我敢肯定她会咬断我的手!
孙怡挣扎的太剧烈,连束缚她的椅子都开始一阵摇晃,而且我现她的眼睛开始泛白,就像快要翻肚皮的鱼一样。
孙怡的样子让我有些害怕,不过我没打算停手,将手用力按在她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