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马兴的种种举动,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他身上并没有现阴气的存在,可我还是打算在寝室里贴上驱邪符,权当给自己弄个精神安慰。
意外的是,在我把寝室布置好符咒纸之后,当天夜里马兴的脸色变的相当难看。
而且还用通红的眼睛盯着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还以为他指是是余波,就说:“你想多了,老子对男人不感兴趣,以为我是你啊,死基佬!”
这话说的不太客气,因为对方对我也没好脸色,我又不是犯贱,凭什么给他好脸子看?
马兴一脸阴沉的看着我,说:“余波是我的,你抢不走,但我问你,为什么在寝室里贴些奇怪的黄纸?”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就说:“我贴黄纸关你屁事?再说了,我贴的地方又没在你床边,就许你贴男明星的海报,不许我贴黄纸?真是好笑了!”
谁知我这话刚说完,马兴就冒火了,他冲过来,一把按住我的肩膀,然后疯狂的大吼:“为什么!为什么要贴那种讨厌的黄纸?给我撕掉!听到没有!”
我被弄的一头雾水,这家伙的反应似乎有些奇怪,他的动作很粗鲁,双眼通红,看我时,就像在看杀父仇人。
说真的,我真不明白哪里得罪他了,如果说黄纸让他看的不爽,我又没贴在他那头,当下我想挣脱他的手掌,可试了几下,这家伙的力道极大,竟然没能挣脱。
我皱着眉头,说:“给我松手!”
说话间,我感觉到肩膀上有些瘙痒,转头看去,却见马兴的双手散出一股极淡的阴气。
要不是按在我的肩膀上,这股阴气我是无论如何都现不到的。
“怎么回事?他为什么手上带有阴气?”我不解,不过转念一想,有些人倒霉时会沾染到一些阴气,跟阴魂倒也没有太多关系,而且阴气又少,说不定是马兴最近正在倒霉才会这样。
想到这里,我马上释怀了。
于是我说:“你把手松开,这些黄纸我可以撕掉,不过得明天才行。”
刚贴上的符纸,还没用就撕掉,也太败家了,我才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马兴突然笑了起来,他把手松开,就说:“可以,你晚些撕掉也没关系。”
这家伙……
我是真的看不透他了,明明之前还要跟我拼命的样子,现在居然又笑的那么诡异,就像是什么阴谋得逞一般。
不过我也没多想,本着室友的份上,我就提醒他说:“余波最近被你搞的很惨,说真的,喜欢男人这种事情我是不反对了,但你也要顾虑别人的感受,爱情嘛,讲究的是双方自愿,你看啊,余波明明不喜欢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马兴刚刚还笑着的脸,立刻又变得阴沉起来,他大吼:“不该你管的事情,不要管!”
今天晚上余波同样没有回来睡觉,寝室就我跟马兴两个人。
关灯睡觉的时候,我看到马兴这家伙还坐在床上,表情不停的变幻,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尤其是很忌惮我的床铺,呃……
应该说是忌惮我床铺上的符咒纸,好吧,或许是我多心了。
我在快要睡着前,隐隐约约听到孙兴说了些什么我不敢撕啊,那黄纸太厉害了之类的话语。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朝孙偿问了句:“你说什么呢,谁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