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一样。”年轻人忽然来了一句,“他没有流血!”</p>
流血?我愣了一下,心说什么流血?转瞬就看见少爷鼻子下流出两道殷红的血迹,而他自己却是一脸茫然的样子。要是在一般情况下,我肯定会觉得好笑,可这时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们所说的那些气氛所感染,我竟然觉得有些发寒。心说如果真像你们说的话,那这玩意哪里是什么祭神的工具?分明就是武器,这要是看谁不顺眼,偷偷把他血抹上去,那不就死定了!</p>
年轻人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你有你自己的问题。”说着,他就在我肩膀上按了一下,我明显能感觉到他用的力道很轻,可他娘的忽然就是有一种钻心的疼痛,这比砍我一刀还难受,我几乎就要大叫出来。他立刻就松了手,然后所有的痛疼瞬间就消失掉了,仿佛刚刚一切都是我的幻觉。</p>
可我知道那绝对不是幻觉,因为我的肩膀居然开始冒白烟儿了!他娘的好像衣服着了火似地!</p>
我操了一声,浑身冷汗就下来了,这时也顾不得别人惊讶,扒下衣服就看。发现肩膀上有一个非常浅的印子,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像极了一只手掌的模样儿。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我立刻就想到这印子是怎么来的了。这是我去接丫头那天,摔了一跤莫名其妙就给弄上去的。那几天我脑子里实在没工夫去理这些,而且我记得哪时候不是疼呀?想着我小心翼翼的自己又按了一下,没感觉啊?丫头也十分好奇的碰了我一下,也不痛啊?怎么给他一按我险些疼晕了过去?</p>
我脑子里已经乱了,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乱成团了。少爷那边儿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这又出问题了。</p>
年轻人同样不负众望的没有给我任何解释,我甚至都在觉得这家伙是不是在存心玩我们。当然,看他的表现又不太像。</p>
少爷脸色已经绿了,我看他似乎想发作,但苦于没有借口,脸色的肉“突突”直跳。现在这种情况非常难搞,我们每个人都有一肚子问题要问,可唯一可能知道答案的知情人并不愿意跟我们分享。张秃头我已经把他排除了,因为在我的印象中,这老家伙一直扮演的就是一个危言耸听的角色,听他说话那等于是给自己找罪受。</p>
过了好一阵子,少爷终于憋不住了,就指着哨子棺问美玲,“这东西你们准备怎么处理?算国宝么?”</p>
美玲其实有些吓呆住了,这丫头一来年纪太轻,阅历太浅。二来可能从来没有碰到过如此诡异的事情,我看她神智都有些恍惚了,也没回答少爷的问题,忽然就一把抓住少爷大哭了起来。</p>
少爷气道,“你哭什么,你还真信啊?”</p>
我对丫头使了个眼色,丫头非常善解人意,上去搂住美玲一个劲的安慰,然后两人就出去了。</p>
张教授忽然接过话说,“这算什么国宝,这个东西就是个祸害,最好的办法就是毁掉。就当做没从没挖出来过。”</p>
少爷道,“那成,就交个我处理了。”</p>
我奇道,“你处理?你怎么处理?”</p>
少爷冷笑一声,“还能怎么处理,我他娘的现在就召集人手,把这玩意切开,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妖魔鬼怪能要了老子的性命!”说然他好像更谁怄气似地,狠狠的瞪了年轻人一样。不过年轻人照样没理他。</p>
我一听,对啊,这倒是个好办法,简单科学,非常符合少爷先下手为强的逻辑。与其在那里东琢磨西琢磨,那也琢磨不出个屁来。还不如直接黑到底,反正也不是国宝了,锯开它,什么都清楚了。(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