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答。”御史大夫道。
“打死我也不说。”
宋命咬着牙，目眦欲裂，盯着御史大夫，太学府祭酒，还有李虚，咆哮道：“你们都得死。”
“嘴硬是吧。”
御史大夫继续旋转匕首，猛然用力，匕首贯穿他的大腿，撕心裂肺的惨叫传出来。
他额头满是汗水，翻着白眼，一副要死的模样。
惨叫声音很刺耳，直击心灵，唐生和安知鱼已经回去，不敢看。
绿乌和青莲院长还在。
继续逼问。
终于在御史大夫的暴力手段下，宋命扛不住，颤抖着道：
“我说，我什么都说，第五长老让宋家在渔阳县成立分部，我是宋家的一员，我奉命前来窃取青莲院长的道，打算窃取一位院长的道树立威望。”
“你们组织叫什么名字？总部在哪，在颛顼国渗透了多少？”御史大夫问道。
宋命摇摇头：“我不知道，知道名字的或许只有宋家家主‘宋始’。”
“你们组织的目的是做什么，为何要窃取修道者的道？”
“我们通常窃取修道者的道嫁接在十几岁的少年身上，让他们继承这些道，让他们起步就是四品入道境，我们的口号是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我TM……”
李虚跳起来就是一脚，神TM的口号，这个组织绝对是魔怔了。
御史大夫和太学府祭酒也特别无语，要不是李虚出脚，他也想出脚踢宋命。
“渔阳县的分部在哪？”李虚问道。
“不知道。”
“如何找到组织？”
“不知道。”
“如何加入组织？”
“组织认可你的天赋，会主动来找你，你单方面是不可能找到的。”
“你们窃道者是不是都有这个符号？”李虚将“亼”图案画在地面上。
“我们左臂上都有这个符号，自从加入组织开始，这个符号就被刻画在我们的左臂上，正是通过这个图案，在人的体内种下禁术，只要某个时候，发动就可以让人化作黑水死掉。”
“那你怎么还活着？”
李虚的话一落。
只见宋命两眼一闭，双腿一伸，嘴角溢出血液，身体冒烟，血肉化作黑色血水，就连骨头也变成黑色，就这样死了。
李虚，御史大夫，太学府祭酒，青莲院长面面相觑。
李虚望着地面一滩滩的黑水，道：“好在现在知道三条有用的信息。
窃道者将在渔阳县建立分部；
窃道者通过左臂的‘亼’图案在人的体内种下禁术；
窃道者认可你的天赋就会主动找你；
现在距离剿灭窃道者又近了一步。”李虚觉得这一次出手收获不小，算是初步揭开窃道者的神秘面纱。
“渔阳县这么偏僻的地方都有窃道者来，说明了他们的爪牙或许已经蔓延全国，甚至全道州。”太学府祭酒眼神闪烁着寒芒，有种不妙的预感。
御史大夫也感觉到不好，窃道者暗中搞了多少事情，就连偏离颛顼皇都的渔阳县都要设立分部，说明了窃道者已经发展到一个恐怖的地步。
“瞒不住了，你们把窃道者这件事公告天下吧。”李虚望着他们。
太学府祭酒点点头。
御史大夫也点头同意，以前就是担心公布窃道者，怕有人想速成走歪路，现在这情况只能公布。
“我们回去马上准备公布事宜，同时准备进行人口普查，将左手刻画有那个图案的人统统捕获。”
李虚道：“事不宜迟，你们马上回去。”
太学府祭酒望向李虚：“等等，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