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看我们到了城下,赶紧开关落锁,迎接我们入城。</p>
沛国相府现在是病人的地盘,我们也就不打扰了,直接住进了城里最大的客栈。老板为了感激我们打败了黄巾军,一切费用全免,不过这个消息是许褚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谈下来的,反正我去感谢老板的盛情款待时,他的表情怪怪的,看得出来,他给我们免费,肯定不是纯自愿。</p>
但是当我说出我的名字的时候,老板的眼睛一亮,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p>
“你的父亲是不是现在的徐州刺史陈大人,原来做过沛国相得那位?”</p>
“看来您是老人了,您说的一点都没错,我的父亲就是原来的沛国相,现在的徐州刺史。”</p>
“那这钱免得不冤,咱们沛国就您父亲在的那会儿还像个样,现在可是一年不如一年喽。”老板看来很怀念那个年代,对现在的情况很不满意。</p>
“世道就是这样,谁也没办法。要知道,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谁也说不出个准谱来。您也不必感叹什么,要是过得不好,可以搬到徐州去,我代表我们全家欢迎你。”时代的变迁就是这样,谁也说不出来明天会怎么样,也许好,也许坏,大部分人只能赶上什么就是什么。</p>
“那敢情好,不过,我这一走,这些产业就带不走喽。”老板看来有点舍不得自己的这家客栈。</p>
我站起身来向老伴告辞:“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自己想想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这就告辞了。”</p>
程昱把战后统计数字搞出来了,共杀敌一万二千人,黄巾军将领十九人,其中一个是他们的主将,俘虏三万三千人,其中有六个将领。我军总共死伤二百多人,不过真正死亡和致残的也就八十多个,其中大部分是水军,销刀手和大戟兵的死亡数字都没上十,骑兵更是连个受伤的都没有,所以对将来整体作战并没有影响。</p>